么叫我做什么?”
他真的生气了。
聆泠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旧账要翻,明明他们只是主人和奴的关系,明明他不开心只要把她翻过来操一顿就好。
这种关系就是这样的呀,她来找他,只是为了给他解决性欲,如果她在生理期,就没有来的必要。
聆泠不懂他,为什么现在还一副“快哄我”的模样。
虽然湛津从来不会说这种话,可聆泠就是觉得他硬成这样也不插进来是在等她哄他。
裙子已经快湿完了,像刚洗过还没晾干一样,聆泠看见湛津用它擦鸡巴,白的精浆糊在绿的纱裙上,花纹被弄脏了,变成了淫靡的模样。
聆泠慢慢地磨蹭着跪在他身上,膝盖红红的,小腿迭他膝上。她轻轻俏俏地把胳膊搂他脖颈上,把脸贴近了,额头相抵。
睫毛搭着他的一起扇,一下,两下,湛津也在看着她,眸色晦暗,深呼吸,一下,两下。
随之而来的是小猫撒娇似的轻蹭,宽阔饱满的额头也被蹭得微微泛红后,聆泠低下头,贴在了他唇上。
没有用他教的接吻技巧,像笨蛋一样,只是贴在他唇上。
像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样。
湛津突然感觉心脏被难以言喻的酸胀情绪填满,五指四肢都开始麻痹,常年运动的躯体又有过度兴奋后充血的反应,手背青筋暴起,连肩颈都绷紧。
而聆泠只是继续在他唇上啄吻,没说一句话,他揽住后背将人压着一同倒下。
彼此交换了一个最纯情、最不参杂色欲的亲吻过后,湛津呼吸沉沉,别扭地偏过头去。聆泠就对着他被咬出血结痂还没掉的唇角亲亲,他的脸皮薄,红一下都很明显。
“湛津,我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