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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缝了她的嘴(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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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学。”

林咨诚不喜欢做饭,他觉得做饭是件很穷酸的事,君子远庖厨,当下里有钱了谁亲自做饭,也只有富太太贵小姐闲了去学点甜点,一年不用上几次,林咨诚垂下眼,童春真举着勺子坐下,慢慢又吃了一口,林咨诚伸手压勺子,“姐姐,不好吃别吃了,叫个外卖吧。”

童春真说:“没那么差。”她就着勺子吃完满满一汤勺的,把勺柄重搭到盆沿,凳子没坐热就站起来,林咨诚还是失落模样,童春真说:“你在这吃吧,我困了,先上去睡了。”

林咨诚说:“我一点不饿。你明天早上还要上班是么?”

童春真说:“不上班上什么。”

林咨诚脑袋转了转,觉得此时是个打开童春真口袋看上一眼的机会,童春真望着他,先问了:“你一直没上学?”

林咨诚笑了,露出牙齿,“哪会。只是没上那么久。”

童春真说:“怎么不上了?”

林咨诚说:“但凡有办法,也不会不上的。”林咨诚挑挑眉毛,扬扬下巴:“我学习可好了。”其实也就一般。他有心再多演绎一些,结果童春真随便应了他一声,竟然转身走掉,这搞得林咨诚很失落,戏台搭一半没观众了。他收拾残局后上到二楼卧室,发现童春真还真是再睡,且睡得很沉,叫了几声都没反应。林咨诚真拿捏不好童春真这样的到底该怎么伺候,但坐在童春真的床边,他静静观望一张长毛地毯,并用拖鞋里的脚尖撩了撩那柔软的毛稍,看着就是贵的真兽皮。他到底是进了童春真的家,童春真也在场子玩了好几年了,像他这样能进她家门的屈指可数,这表明他并不是全无胜算的。

第二天早上,林咨诚像他昨晚说的,起来做早餐给童春真。童春真根本不使用厨房,但厨房陈设的厨具却丰富到吓人,每个样式的刀有近十种型号,更别说各样锅碗碟了,杯子也另存成一柜。林咨诚第一想法是有钱人不用的东西也要买齐了做规格摆着看,后来看厨具都或多或少有些磨损痕迹。于是猜上一个在童春真这里住的人该是善厨艺的,但童春真那个样,吃什么都跟刀架她脖子上逼她一样,给她做饭能有什么乐趣可言?还不够扫兴的,有再好的厨艺也是跟牛弹琴。

在童春真喝奶的时候,林咨诚问她喜欢吃中餐还是西餐,童春真含着杯沿,眼睛看着他睁大了一些,这一眼差点又让林咨诚看不住她,稳了稳神,林咨诚按剧本说:“你说了我好去学啊。”

童春真放下杯子,牛奶她也只喝了三分之一。她说:“用不着。”

林咨诚圈起她的手腕,“姐姐你太瘦了,该多吃点。”

童春真说:“跟你没关系。”童春真说话有个特技就是能把任何话都讲得没什么大波澜,常温的水一样不冷也不热,显得再生硬的话也只带有一般语气,气也无处生。林咨诚快要习惯了,此时顺畅地接话说:“有关系的,健康不好吗,我想让姐姐健健康康的。”他说完才想到童春真吸毒,再看他抓着的这只手,细得骨头嶙峋,淡青色的血管印在麦色的皮肤上,林咨诚又仔细多看,发现上面没有什么针眼。

童春真说:“我要上班了,你还不走?”

林咨诚说:“姐姐你又赶我。”

童春真说:“那你在这呆着吧,走得时候记得把门关好。”

林咨诚喜道:“说真的啊,那我一直呆着不走了,也可以?”

童春真似是在打量着他:“你今天不上班了?”

林咨诚两条手臂都放到桌子上来,下巴挨过去,“不想去。”说一个字下颌顶一下手背,嘴巴张得偏圆,虎牙左右两边各探出来半个,怪可爱的,于是童春真问他:“包你怎么算?”

林咨诚没想到童春真问这么直接,还是这会问,他以为还要再磨一段时间呢。可能是来得比较惊喜,林咨诚感觉到他的心脏一点一点地跳得很快,他这回不用演技,眼中自然散发着难以抑制的神采,他问:“姐姐,你觉得我值多少?”

等童春真说出那数字,林咨诚的心又一下子冰冷,他说:“姐姐,你又开玩笑呢吧。”

童春真把椅子推进去,“是啊,逗你玩呢。”

林咨诚手痒的想要揍人,但还是在童春真出门前殷切问:”姐姐,你晚上回来吃饭吧?我做点什么啊?“

童春真背上包,“你这水平,做什么都一个味,你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吧。”

林咨诚被她关进门里,样子特别难看。林咨诚自认很会忍耐客人,但总跟这样一个说一句堵你一句的人相处,又累又憋屈。他真想把童春真的嘴缝住了,不让她再说什么没劲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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