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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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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笑道,“你织得不好看我可以拆,反正也是打发时间的。”

当沛诚这边岁月静好之时,森泽航在桥牌桌却掀起了腥风血雨,首先他被一个老头指责应该观棋不语,然后又被对家的老头策反去给他出谋划策,牌桌上的风向立刻转变。于是老头和森泽航被三家联合抵制,说他们作弊,森泽航被无情地驱逐下桌了。他很不服气,扭头就拉着围观的老头老太们另开了一桌。

结局就是,他在桌上打牌,沛诚给他们往茶杯里添热水,感觉自己像棋牌室的工作人员,不但要伺候一众老头老太,还要伺候混迹其中的森泽航,简直没天理。

中午,工作人员推着餐车来放饭,有些老人牙齿嚼不了,得用食物研磨机打碎了喂给他们吃,森泽航和沛城没有用武之地,一人领了一个餐盘——两荤一素一汤,清淡但营养。

“我刚问过那个联系人姐姐了,她说下午用不着我们,吃完饭就可以走了。”森泽航说,“不过他们这里长期需要志愿者,以后有空的时候还可以来,她可以帮我们签实践报告。”

“好啊,但是……”沛诚说,“你不把刚赢人家老头的钱还回去?下次还敢来?”

森泽航乐得不行:“我就赢了这点儿,等下陪你逛街用的。”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还有几个钢镚儿,“我这是给他们动力,为了下次战胜我,这一周他们需要刻苦练习。”

“拿来。”沛诚把那些还认不太明白的纸币抚平、按面额大小叠好,数了数道:“一共十五块八,折合人民币七十块钱,挺好,今天下午就指望你了。”

话虽这么说,沛诚到市区后还是取了些钱,毕竟这时候的新加坡不比国内,手机移动支付随处可见,只是当他看清自己卡里的余额时,毫无防备地惊呆了。

他来回数了好几遍零的数量仍不可置信——这是一个家庭给外出小孩上学的零花钱??而且他吃住都在学校,是要给学校投资什么科研设备吗?

“怎么了?”森泽航本来背对他站着,跟个警卫员似的,听他半天没动静转过侧脸来问,“取不出来了?”

“没,咳咳,没有,”沛诚声音都劈叉了,赶紧清了清嗓子,小声道:“还有挺多呢。”

他贼眉鼠眼地看了一圈街上,生怕被第三人发现他身怀巨款。

“哦,我以为你又乱买东西,被叔叔罚了呢。”森泽航说,“我记得前年过年的时候,你连驾照都没有,跑去提了一辆保时捷,给叔叔气坏了。”

闻言,沛诚脑袋上的感叹号和问号都要掉出来了,他甚至不知该从哪个角度吐槽这件事的好,不管是有钱买保时捷的初中生,还是给一个初中生够买保时捷钱的家长!

“说起来,你生日快要到了吧,想要什么?”森泽航又问。

沛诚脑子里过了一圈,依稀记得“岳望锡”的生日是一月份,还有将近两个月呢,转念一想,他不确定地问:“你生日不是更早,下个月?”

“嗯。”森泽航转过来,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下个月我就和你一样大了。”

沛诚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两人虽然是同年,但一个人生在年初、一人生在年尾,其实差了一岁。他随即又意识到——所以面前的这个森泽航实岁才十五吗?

“二十三号,平安夜前一天。”森泽航说。

“哦,你假意关心我的生日,其实是想提醒我给你准备礼物是吧。”沛诚面无表情道,“你这人心机怎么这么重。”

“什么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森泽航伸手勾过他脖子,“钱取好了?走咯,逛街去咯!”

我错了

沛诚十分不适应自己新的资产情况以及消费水平,被森泽航带进去的所有店里的所有东西都价格高昂得令人发指,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件破t恤要四位数,更买不下手,看见什么都说太贵了。

资本主义是何等的腐朽堕落!沛诚捏着价签咬牙切齿。

森泽航都感到奇怪:“你也不用物极必反吧,要不我打电话和叔叔说说?让他别克扣你生活费了。”

“不不不,万万使不得。”沛诚连忙拒绝——他人生还从没捏过这么多钱在手里呢。就拿自己做社畜的时候来说,每天起早贪黑的,几年来也没存下几十万,在他工作的那个城市要给个首付都困难。现在卡里随随便便就有了七位数,一夜之间感到了改革春风吹满地、终于吹到他头上的喜悦。

他来回兜了两圈,在脑子里换算了一个有钱人的货币汇率,全部折合回平民币值,感觉稍微好受了点。然后他又一想——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兔子系统里的事,并不是“完全真实”的,所以这些钱也可以算作是虚拟货币,类似游戏币,那他花个几万买腰带、再花个几十万买屠龙刀也说得过去,心里的坎儿就完全迈过去了。

两人在城里逛了一下午,沛诚买了一些设计稍微朴素一些的常服,又在森泽航的劝诱下定制了一套西装礼服,森泽航的理由是年终舞会需要穿,等到年底再订制店里都很忙,可能会赶不上。沛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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