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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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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使了个眼色:“借她一用。”下一秒,他就暴力地把仝玲的上衣撕掉了,拉着只着内衣的她走到门前,其中一名绑匪轻声吹了个口哨,而闫圳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做错了,我就把你身上的这最后一层也撕了,让他们开荤。”

仝玲知道他是认真的,后面虎视耽耽的亡命徒的口哨声犹在耳边,她除了配合闫圳别无选择。

安拙发现仝玲的眼神变得狠戾起来,她心里一惊,是回忆到她行凶的一幕了吗安拙呼吸变得急促,仝玲语气不善道:“那些见钱眼开的玩意儿,放走你以后,就跟闫圳商量钱数了。那帮傻子,跟他们说了他会拳脚功夫,偏不信。结果被他反杀,全被打趴下了。”

这点上仝玲说得是实话,但细节她没有说,闫圳之所以能一下子干掉三个同样有功底的亡命徒,是耍了些手段的,但这个手段却是仝玲永远不愿提及的耻辱,她当然不会说给安拙听了。

当时,气走安拙关了门后,闫圳一把把仝玲推给了吹口哨的那位,语气轻浮道:“不是要开荤吗,谁花样玩得多,我给谁加钱。”

哪还有犹豫,两个绑匪拉着仝玲把她拉到了里屋,期间伴随着仝玲的咒骂。被扔到床上的仝玲想到了死,但这种想法没有迟续多久,恨意烧满了她全身,她不能死,她要看着闫圳死。

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在她身上上下齐手,仝玲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像案板上待宰的鱼,痛苦无助。

就在仝玲绝望的最后时刻,身上的束缚没了,她坐起来,拿起旁边的被单盖在了身上,看着眼前扭打在一起的三人。惊魂未定的情况下,本能地,她穿上了衣服,一边穿一边观战。

闫圳如果输了,他会死,而她也不会有好结果,闫圳如果赢了,他不会死,而她恐怕比死还难受。

并没有给她多长思考的时间,外面那个在闫圳进来前就被他干掉了。屋里虽然是二对一,但他们都不是闫圳的对手,全部被他打得起不来,失去反击的能力。

就这样闫圳还不停手,对着那个说要开荤的绑匪下手尤其狠,眼见着是朝着要他命去的。仝玲忽然发现,三个人都已被闫圳打得失去了行动力,而闫圳现在却还没来及顾上她,这真是个好机会。

她环视一圈,发现了台灯,她拿起来照着闫圳的后脑就是一下,闫圳流血了,回头看向她。

他站起来,朝着她走来,好像除了流了些血外,他什么事都没有。仝玲害怕了,嘴里吼着:“这不能怪我,是你,是你让他们侮辱我,我恨你!”

闫圳打掉她手中台灯的底托,对她说:“你也知道这是侮辱,同样身为女性,支使他们绑人不算,还要毁了她,你太恶毒了。我只是让你尝了你怂恿别人要对她做的十分之一,你就受不了了。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

闫圳甩开她的手,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他拿出电话在打之前又说:“我真是做对了,就知道留下你是祸根,今天你的表演,让我看到了你的底线,我真是被吓到了,怎么可能再给你伤害她的机会。仝玲,一切都结束了,做好一辈子出不来的打算吧,这次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说完,闫圳电话通知了他的人,这通电话刚打完,闫圳听到身后有异响,回头一看,仝玲把他身旁的一个大铁架子拉倒了,嘴里喊着:“去死吧!”

闫圳反应奇快,拉着她想给自己做垫背的,变故就发生在这一刻,架子应声而倒,把他们两个人都砸在了底下。仝玲第一时间就没声了,在失去意识前,她看到闫圳满手是血的手在摸索着什么,视线渐渐模糊,她闭上了眼。

“然后你就杀了他?”安拙的质问拉回了她的思绪。

仝玲笑笑:“怎么会呢?我不是杀人犯,说了是不小心了。闫圳打急了眼,我怕他连我都打,推了旁边的架子去挡他,他也不是善茬,临了拉了我一起垫背,我也受伤了,只不过比他运气些,没死而已。”

安拙听不得这个死字,忍着剜心的感觉又问了一遍:“所以,就那样死了?”

“嗯,连砸带戳,大铁架子,上面有铁勾,他再厉害也是肉眼凡胎,人对铁没得救。”

安拙看着桌面,低语道:“十六年,为什么才十六年,绑架杀人,你不该偿命吗?”

仝玲凑近一些,小声说:“嘘,别瞎说,哪里要杀人了,那三个人都还活着呢,我们口供一致,就是看他有钱,想绑了来弄点钱。没想过要杀人,怪他命不好啰。”

话音刚落,安拙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仝玲一巴掌,一巴掌不够,第二掌第三掌接连落了下来,被跑过来值守的狱警摁住了。安拙没有挣扎,恶狠狠地瞪着仝玲。

外面涌进更多的狱警,查看仝玲的情况,问她:“你有没有事,需要医疗吗?要追究吗?”

仝玲捂着半边脸,那里已经肿了,而她却乐了,满脸不在乎地说:“不需要,我不追究。”说完回视安拙的视线:“知道我为什么不追究吗?这里有摄像头有人证,而你却没了闫圳,没了他你什么都不是,我是看你可怜,看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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