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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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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什么运,生的孩子却是个漂亮的,这可把戚莹稀罕死了,对宝贝儿子的这张脸她是十分在意的。

小时候,男孩子淘气,腿上胳膊上总是弄得青一块紫一块,时不时还会留疤,每次看见,戚莹就会安慰自己还好不是脸。每次,她也会对闫圳耳提面命,指着闫圳腿上的疤痕吓唬他,脸上落了疤可就跟这儿一样了,难不难看。

现在只听赵姐说,戚莹就有点坐不住了,谁成想,大了大了,怎么还弄得破了相了。她瞪着赵秀珍:“然后呢,你就被她赶出来了?”浅台词是你怎么那么没用。

赵秀珍还真希望她是被安拙赶出来的,她躲着自家太太的目光,小声道:“是阿圳,是阿圳让我回来的,也是我多嘴,因为气不过,就提起戚二爷家新得了个男孙的事。可能这句话又把她气到了,大小姐又走了,阿圳就怪我了吧。”

“又走了?”戚莹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换了件衣服就走了,对了,我刚才说到一半,您是没瞧见,也不知她在外面干什么,穿的,穿成,我不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怪,衣衫不整的。”赵秀珍绞尽脑汁地回忆着。

戚莹坐那,脸色沉沉,嘴角耷拉着,小时候的闫圳如果看到她妈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要捱打了。

戚莹让赵姨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来她这个婆婆当得真是太佛系了,本以为小门小户地掀不起什么风浪,没想到庙小妖风大。

比起安拙回不回家,戚莹现在最关心的是闫圳眼角的疤。

第二天一早,戚莹拿着做好的早饭,直奔闫圳家。闫圳预备九点出门,被她妈六点就堵在了家里。

门一开,戚莹第一时间朝儿子的眼睛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挺明显的,戚莹紧了紧提着饭桶的铁把手,没露声色地递到闫圳手里:“给你做的,一会儿吃了。”

闫圳把赵姨轰去别墅后,想过他妈会找他。他以为会叫他回去吃饭,没想到的是,她老人家亲自上门了。

厨房里是昨夜的碗盘,戚莹受不了屋里有这个味,戴上围裙开始上手刷。边刷边对换了衣服出来的闫圳念叨:“你把人轰走了,以后这里就准备臭着?”

“您放那吧,一会儿我弄。”

“你弄?你爸退休了,我都不让他弄,是公司倒闭了还是你不想干了?准备围着灶台转了。”

闫圳听出来了,她妈这是憋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就见戚莹把围裙一摘:“行了,弄好了,我走了。”

本以为会被他妈烦,没想到,她什么都没问。

戚莹躬身上车,坐在后座上不说话。司机老赵看了她好几眼,最后小心地问道:“太太,回家吗?”

戚莹摆手,老赵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戚莹拿出手机拨号,电话被接通,她说:“是我,出来一趟吧。”

安拙习惯性的紧张:“下午四点我有时间,”

“就现在,我已经出来了,一小时后宝运酒楼贵a1见。”戚莹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说完没给安拙反应的时间,就把电话挂了。

安拙看了眼时间,这才七点不到,可真够早的。收拾了一下,如约来到约见地点。

宝运酒楼是海市的老字号,有一百年历史,闫圳他妈对这儿情有独钟,长年在这里包了一间包房。也只有她这种才能在酒楼还没营业的时候接待她。

贵a1是宝运酒楼最大的包房,一间大间套着一间小间,戚莹在小间等着安拙,桌上摆满了各式早餐小点。

见安拙进来,戚莹开始涮碗筷,抬了下眼皮:“来了,坐。”

“您找我什么事?”安拙坐下后问道。

戚莹:“先吃吧,这么早打扰你,还没吃早饭吧。”说完自己吃了起来。

安拙拿起筷子,也跟着吃了几口,实在是就餐环境太过压抑,没吃几口,安拙就撂了筷。

戚莹朝安拙的方向扫了一眼:“吃好了?”安拙点头:“嗯。”

戚莹也没吃多少,随着安拙撂筷也不吃了,拿起温毛巾擦手。

安拙等了会儿,见戚莹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后面还有事,有点心急:“您,”

“你从进来,连个妈都不叫了。怎么,跟闫圳闹别扭,婆婆都不认了。”短短的时间里,戚莹敏锐地感觉到了安拙的变化,以前,看到她总是“妈,妈”的不离嘴,今天是意外的无话。

这叫安拙怎么叫得出口,虽然她跟闫圳还没离婚,但心里已经不再当自己是闫家人了。以前她跟婆婆关系就不亲密,现在没了闫圳这一层,安拙对戚莹的观感跟路人也没什么区别了,所以这个“妈”字实在是叫不出口了。

“说说吧,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还动上手了?”

安拙:“闫圳没跟您说吗?我们没动手。”戚莹的声音高了一些:“没动手,他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碰得可真是地方,那可是脸,一个人的颜面。你们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天天家宅不宁的,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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