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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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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她懂她会,如果只有虚情假意才能从闫圳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离开,那她会改,改掉对他的一腔赤诚,把心封上,只看结果,只谈目的。

走到这一步,安拙也是伤心的,这等于是把她前几年的感情与付出全部抹杀,想到此,她终于对闫圳生出了一丝怨恨。

闫圳看到安拙回到了这个家里,心里的火气莫名降了不少。但他知道打铁要趁热,一次性把教训给足了,她下次才不敢再犯。

本来在去警局的路上,闫圳就想好了,打算不再心疼她,要给安拙施加现实的压力,让她清醒过来,认识到他是不可以反抗的,从而变回以前乖乖的样子。

闫圳肃着张脸,理都不理安拙,只对她说了一句:“不许加回来,否则你以后就不要用手机了,还有,陆志强明天验伤,跟你同事的这笔账,咱们可以慢慢算。”

明晃晃地撂下这句威胁后,闫圳转头就走,安拙知道,这是要她主动、要她服软,他才可能放过那阳。

那就如他所愿,安拙马上服软道:“知道了,我不加回来。”话一出口,安拙发现,原来心里对闫起了异变后,违心话并没有想像中那样难以说出口。

迈出了第一步,后面也变得容易了:“我错了,我们谈谈吧。”

闫圳看她,居高临下:“安拙,我并没有逼你,这可是你要谈的。”安拙可怜兮兮地点了个头。

闫圳闭了闭眼,她不知道他有好久没看到过她这个样子了,以前都是在卧房里,他把她欺负惨了,她才会出现这个表情。闫圳觉得他刚灭掉的火气,大有又要烧起来的可能。

不是时候,不能功亏一篑,他今天一定要把小妻子给治服了,永绝后患。

安拙看出他在忍耐,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忍的是他的“蠢蠢欲动”,只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卑微,没有让独|裁|者感到满意。

不知是不是欣赏够了她的低姿态,闫圳冷道:“到书房来。”

安拙明白这是个信号,书房谈事,淡化家事的性质,上升到严肃领域。这是把她当下属来调|教了。

随闫圳进入书房,他坐到他的老板椅里,指了指书桌前的位置,让她站在受审吗安拙像是想起了什么,把眼镜拿出来放到了桌上,这回闫圳倒没说什么,勾到自己手中拿出镜布开始慢慢擦拭,表情关注,连个眼神都不给她:“说吧。”

“能不能不要验伤了,和解可以吧,再说陆志强也伤到我了。”

她不提这个还好,提了闫圳心里开始发堵,刚才车库里的一幕,整个来看没什么问题,但就是不能细想,一想到她撒娇式的嗔怪着别的男人,闫圳心里就是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不得劲儿。

“你的意思,都有动手都有受伤,你现在是在跟我讲公平?”他把眼镜往桌上一扔,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声响,场景一下子回到了新婚三月她被赶出去的时候,唯一的不同是,这次,安拙是多想听闫圳对她说声“滚”啊。

可惜事与愿违才是人生常态,上次,她想赖在这里解释,被赶了出去,今次她不想再跟他废话,却因为责任被困在了这里。

“我是在请求你,这事都是我的错,我意识到了,能不能不要找不相干的人的麻烦。”无外乎就是想看她低头,想她认错。看来,自己对闫圳也不是完全不了解,至少对他的霸道与刻薄还是清楚的。

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让她怎么做。

不过,安拙对自己也有些惊讶,换以前,认错服软她不是没干过,可她每次这么干时,心里都是难受的,只不过当时陷在了对闫圳的迷恋中拨不出来,不得不这么做。

当下,再说这些话时,安拙发现,她竟然不难受了,心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你还知道你错了,我以为你要一条道走到黑呢。”闫圳语含讥讽。

安拙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能让那阳陷入麻烦中,等从王璐那里确定和解成立,她就什么都不怕了。不再惧怕陆志强这件事,给了安拙巨大的信心。令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现在所求不再是分居,而是离婚。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改变了想法,也许是别墅外看着仝玲跟闫家人吃饭时,也许是闫圳别车无故打人时,或许是刚才她在警局门口敲车窗时,这样一回想,安拙对这场婚姻即将到来的分崩离析,一点都不感到可惜了。

闫圳觉得自己还是对她太容易心软,才没说两句,他就原谅了她,刚还想着要把人彻底治服的想法也没了,他冲安拙招手,见她没动,不耐地道:“过来。”

安拙绕过宽大的书桌,走到闫圳面前。他一把拉住她,把人揽在了怀里,安拙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把那个什么破漫画的工作给我辞了,以后不要再跟那些人来往,你要画画可以自己弄个画室,不懂的话可以找仝……”想到她跟仝玲不对付,不想破坏眼下温馨的场面,闫圳及时改了口:“我回头跟下面人说,他们都会办好,你可管玩就好。闫太太就算要玩,也要玩得高明一些,漫画什么的实在是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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