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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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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上前,一把捏住了何沐晚的下巴。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大,何沐晚只觉的自己的骨骼都快要断了,下巴吃痛,她的眉头不觉锁的更深了。

“你就这么讨厌本王吗?啊?”瞪着眼前的女人,北冥尘凝眸道。

感觉到男人生硬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何沐晚挣脱不开男人的钳制,索性侧过头不再看他。

“说话!”看见女人依旧没有回应,北冥尘加重语气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眸光中一片澄明,何沐晚语气清淡反问道。

心突然的一阵刺痛,北冥尘双眸阴沉的可怕,声音也低沉下来,“你一直以来都是把本王当成皇兄的替代品是吗?若不是因为本王的这张脸,你是不是根本连委曲求全都做不到?”

冷哼一声,北冥尘自嘲一笑,身体好像被抽空一般,平生第一次,他感觉如此无力,捏在女人下巴上的手慢慢松了开来,他的眼角眉梢尽是晦涩。

“何沐晚,其实你大可不必牺牲自己的身子,若你不想,本王从此以后不碰你便是!”话音落下,北冥尘负手而去。

下巴上的疼痛依然清晰,但何沐晚却无暇顾及,望向男人决然离去的背影,她的心蓦的一沉。

浑身瘫软,斜倚在木椅之上,何沐晚黝黑的双眸不觉挂上了一层水雾,个中滋味,在心头交织,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这一切原本也不是她想要的,如果可以,又有哪一个女人愿意用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呢,但作为何家的女儿,作为何家唯一的幸存者,她早已经没有了选择。

“王妃,你没事吧!”北冥尘一走,离歌便赶紧走上前,一脸关心询问道。

“没事!”缓过了神,何沐晚淡淡道:“把那个药重新熬一碗,给我送来吧!”

“王妃……”离歌本想相劝,可话还没有出口,便被何沐晚打断。

“去吧!”简单的两个字,她的声音很轻,但离歌却看到了女人的坚决。

把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离歌应了一声,便转身从房间离开,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去而复返,手上多了一个药碗。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等离歌将药碗放在了桌子上,何沐晚眸光涣散,淡淡吩咐道。

也不好再说什么,离歌向着女人福了福身子,默然转身退去,走到门口,她最后向着屋子里发呆的女人看了一眼,伸手慢慢将房门关上。

凝眸看着药碗里黑乎乎的汤药,何沐晚的右手紧紧握了握拳头,终于还是端起药碗,将里面的汤药一饮而尽。

心里烦躁的厉害,北冥尘已经没有了早朝的心情,从何沐晚的房间离开后,他便径自回到了书房。

身边美人无数,但北冥尘却至今膝下无子,不是因为他有问题,而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真的碰过那些女人的身子。

终究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等事情尘埃落定,那些女人,他便会尽数遣散,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怀上他的孩子。

而且,他也想要把他的第一次留给他真正喜欢的女子,是以,偶尔必要的时候,他也是找了替身,易容成他的样子。

既然是替身,那就更是不能让那些女人有孕,所以,避子药,他对府中的所有姬妾都用过,也正是这样,他才会对避子药的成分格外熟悉,是以,在他看到何沐晚要喝的汤药时,当即便发现了其中端倪。

虽说眼下的局势,不是要孩子的最好时机,甚至说,孩子还会成为一种拖累,但避子药伤身,他实在不忍心对何沐晚用。

她是他本人唯一碰过的女人,也是王府唯一一个他没有给她用避子药的女人。

真情还是手段?

但可笑的是,她竟然背着他,自己偷偷服用,也难怪男人刚刚会那么生气,甚至险些失去了理智。

静默的看着握在手中的白色手帕,北冥尘眸光暗沉,那一日他以聂轻狂,更确切的说是以北冥颜的身份,与何沐晚摊牌,手帕曾被女人扯出,随手丢弃。

那是她的东西,他自然不舍,眼看着手帕在微风中飘走,北冥尘在反身离开后,又当即将它寻了回来。

从他意识到自己对何沐晚的感情之后,这方帕子对他来说便弥足珍贵。

这是他们初遇时,她留下的东西,是他们缘分开始的见证,也是记忆中最美好的一刻,所以,他会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目光停在了雪白帕子下方的那枝绣的歪歪扭扭的红梅上,北冥尘突然痴笑一声,他和她之间的阴差阳错,想想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当初,是他没有看清自己的心,对她在初见时给自己留下的信物毫不在意,这才让手帕辗转到了北冥颜的手中,致使何沐晚认错了人……

可谁知,北冥海骤然离世,北冥颜仓促继位,顾家虎视眈眈,天下局势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新帝北冥颜,还有向来与顾家针锋相对的何家在朝堂的风雨中,全部被推向了风口浪尖,正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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