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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 (有H但不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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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感受了一下手感,比我想象的要软,我还以为凡是肌肉都是坚硬如铁,但也能明显和我缺乏锻炼的软肉区分开。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我平时也没少摸她。

“才刚开始练,不刻意凹就不明显。”南思齐说,“我再练练。”

“可爱。”我随意夸赞到。把她衣服放下来后我又问:“吃饭了吗,带你去吃米粉。”

南思齐跟在我身后,小声说不要香菜。第一次带她吃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过,那时候吃的慢也许不是怕热,是在挑香菜。

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也可能不是好了,是注意力被转移了。就像水缸漏水了就贴胶带,撑得住就撑,撑不住再说。

下午主任找到我:“宋经理缺个司机,你就跟着她吧。以前都认识,也好相处。”

我张嘴想抱怨。

“算是临聘,给你多发一份工资。”

我闭嘴了。

“是个好差事,算是人家多照顾你的。”主任说,“收拾下等会跟着出门。”

有钱干嘛不赚,我立马答应下来。

这次宋初然坐了后排,也没和我搭话,一路上都在打电话。

到了地方宋初然没让我在车上等,带我到写字楼大厅里候着。主任说的没错,她确实挺照顾我。

沙发旁边不知道哪个领导还是员工的孩子正趴桌上写作业。我瞥了一眼,不算难的理科题,但时间过去了太久,一道再基础不过的题目的答案我也一点都记不住了,四个选项看着都眼熟。

我想起高中时舍友问我怎么一遍就听懂了那些复杂的知识点,我像急着开屏的孔雀似的得意,告诉她我说不定是个天才。

看来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只是当时确实用了心再学。

那学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也许是作业写烦了,抬头朝我一笑,找我搭话。

和这个年纪的学生聊天很轻松,她说的无非就是学校里的一些事,不会出现什么都听不懂的无措现象。

宋初然在车上打电话,我就什么都听不懂。

聊了几句,我问她怎么上学的时候。她说请了半天假去打疫苗,正在等妈妈忙完,得空就写一下练些题。

高中就是这样,辛苦。我以前也是,一边排队等饭一边背单词。宋初然说的对,我当然不甘心,不然我那三年,三年之前的三年,我的努力算是什么呢。

可是我什么都忘了,连最简单的知识也记不住了。

以前我常给宋初然提起我的高考成绩,因为我的人生巅峰就是这个了,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有那样的辉煌也再也收不到那时的赞扬,我终此一生都不会再有普世观点里那么成功的时刻。她会为我惋惜,其实也是我的错,是我给她提了太多遍,还怨她伤了我的心。

小姑娘还没等到她妈妈,我先等到了宋初然。

宋初然升职后不像以前那样没命加班了,我还以为除了资本家本人其它职务越高越忙。她按时上下班,我不用24小时跟着。班车和晒水车都是照样开,只不过不能没事就往厂上跑,工作时间得一直呆在办公室。

其实还是闲,比起一个人呆着想干嘛干嘛,坐办公室里等待差遣的过程更闲。常人可能会趁着这个时间看看书,考个证。人家宋初然就上着班还读了个非全研究生,有能力的人可能什么条件下都有能力。

但我,我宁愿扫个雷。

好想南思齐,可她最近在准备期中考试,我不知道原来大学也有期中。看见她我就忍不住打扰她,为了方便她学习,这几天我都让她在学校好好呆着。

就这样兴致缺缺地颓废了好一阵子,等待着月底发工资来扫清我所有的阴霾。我多干了一份活,拿到的钱比以往多了三千。

我语气高昂,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对主任说:“给领导配个司机才三千块?”

“你本职赚的还少吗,给你的待遇本来就不错,看你那德性。”主任笑我,“临聘还想要几个子儿啊,偷乐去吧。”

今天周五,正好南思齐的考试结束了。宋初然来了后我连双休都享受上了,这么一想还挺该高兴的。

一边把承诺给南思齐的三千块转过去一边没有边际地随意口嗨:“南南啊,姐姐赚大钱了,咱们一起去买个房吧。”

然后一转弯和蹲在墙角的ley大眼瞪小眼,寂静中只有南思齐给ley打招呼,喊了声姐姐。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是谈恋爱了!”她蹦起来指我,好像我罪大恶极。

“都说了没有!”我把刚买好的菜糊她一脸。

ley又被赶出来了,我头疼地说你这频率也太高了点。ley可怜巴巴地不说话,趁我不注意从菜兜子里掏了一个西红柿生啃。

她也不嫌脏,吃得挺有滋味:“这次是我自己辞职的,老板太压榨了我受不了了。”

我看不像,真是自己辞的职,那额头的淤青是哪来的。

我还是给她留了点面子:“自己辞的职来还投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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