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 / 5)
秦纮偏头轻啄谢知的手心:“我一定会早点造好房子的。”
谢知又想起了一事:“五哥,你要带多少亲卫过去?”
“我暂时带二百人过去,都化成我的随从一起过去。”秦纮说,“去了那边先探探昌黎王和建德王的态度。”
“我看建德王不会对你如何,倒是昌黎王可能会防备你。”谢知说,建德王和昌黎王都是魏国宗室,但地位却天差地别。两人虽都跟如今皇室关系较远,但昌黎王却是正经的龙子龙孙,他的高玄祖父是魏国开国太|祖的七皇子。因此他虽常驻边荒,却是堂堂一方封疆大吏,手握重权,身负抵御契丹和高句丽的重任。
而建德王的先祖则是太|祖的堂兄,靠着同族的关系才讨到一个诰封,成为边关小郡的太守,因太守之责本身并无实权,建德郡又是穷的连饭都快吃不饱的地方,因此建德王本身并无雄心壮志,只靠着朝堂俸禄混吃度日。哪怕秦纮去的是建德郡,跟他没太大关系。倒是昌黎王肯定会担心秦家插手营州事务而防备营州。
谢知担心秦纮的安危,想问他过去有什么对策,可秦纮满心满眼的却全是昨夜洞房花烛夜的种种,他搂着谢知低声说:“阿菀,这半年你会想我吗?”
“会,我天天都会想你。”谢知趴在秦纮胸膛上说,他们就等于是刚开始谈恋爱就要分手了,可惜现在没有手机,不然他们就能随时随地聊天视频了,“五哥,我会天天给你写信。”
秦纮说:“我也是。”
谢知仰头一笑:“你公务忙,不用天天给我写信,只要记得两三天给我写一封就好。”
秦纮说:“公务再忙,写信的时间总有。”在不能跟阿菀见面的日子,他也只有给阿菀写信了。
他低头想亲吻谢知的唇,却被谢知一下捂住他的嘴,“我们刚回来,还没有洗漱过呢。”
秦纮轻笑一声,抱起她往后院走去,他知道她好洁,吩咐人随时准备热水备用。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总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糊在一起,尤其是秦纮马上还要离开,更是舍不得离开谢知,无论谢知做什么都要跟着他。
谢知也舍不得秦纮离开,但想到她跟秦纮最多也只分开半年,心里也稍微安慰了些,而且秦纮是男人,对生活琐事不上心,谢知却担心秦纮去了营州吃不好穿不好,因此这些天都在跟秦纮准备路上的干粮,和到营州后的食物。
她准备的都是耐储存的食物,有烘烤过的肉干、有炒过的肉酱,还有各种粮食的炒米粉,她甚至还让人做了几百斤的烙饼让秦纮带上,反正他要带不少人,这些食物肯定都能吃完。营州比怀荒还冷,谢知又让人准备厚厚的棉衣,软和的羽绒垫子,还有取暖用的煤炉,谢知甚至连蜂窝煤都带上了不少。
这样的出行家当一点都没让人惊讶,反而大家都觉谢知细心,古代出行比不现代,一张卡就能环游世界,古代出行吃穿住行都要考虑到,从怀荒到营州的路上,一路基本都是荒地,少了任何东西,都不能用钱买到。秦宗言也对谢兰因感慨,果然还是要成亲才有人贴心照顾儿子,下人再细心,哪里比得上妻子的尽心?
就算秦纮和谢知再不乐意,时间也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秦纮出发的日子。这一日秦家众人皆早早起来送秦纮出发,在大庭广众下,秦纮也不好跟谢知依依惜别,看着寒风中披着斗篷的妻子,他拜别父母后头也不回的离去,他怕自己再耽搁下去,会忍不住带阿菀离开。可营州那边的情况不明,他不放心把阿菀现在带过去。
谢兰因安慰的握着女儿的手,谢知回头对阿娘一笑,示意自己没事,横竖半年就要再见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赫连凤容也担心谢知伤心,上前低声在她耳畔道:“阿菀,你要的果酒酒精蒸馏出来了。”
秦家新妇(一)
“真的?”谢知闻言精神一震,五哥离开是为了他们的将来, 她也不能被五哥甩下太多, 他们要两人一起努力, “走,我们去看看。”
谢兰因没听到女儿跟凤容的谈话,但见女儿又振作精神,猜到阿菀肯定又有什么新发明做出来了, 她用目光询问女儿,谢知拉着阿娘上驼车去她酒庄。谢知喜欢坐宽敞的大车,大车需要的马匹也多。谢知身上没有诰命,不能用马车, 牛车也顶多只能用一头, 所以她在怀荒出行都用驼车。骆驼力气大, 也没人规定普通人可以用几头骆驼拉车。
谢兰因满意的说:“你的驼车真不错, 我也让人做一辆。”
谢知说:“我这辆车建造是为出远门用,要是近距离, 可以稍微小一点,布置能更舒服。”
谢兰因捏着女儿的小脸说:“你这丫头真会享受。”
谢知暗忖要不是这里路况太差,她也不会想法子改善兽车的颠簸情况,难怪大部分古人一辈子都不离开自己的生长地方,光是马路就是个大问题, 这还不算路上的吃用。
谢知的酒庄现在还称不上酒庄, 只能说是一个荒凉的小庄子, 里面种了些沙棘, 但数量不多,因为谢知目前种的沙棘都是让人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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