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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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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紧,荆兴替倒还好,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菟丝花,瞧着挺淡定,没被吓到。

其实在此之前,他曾经听说过水街的名号。

上初中的时候,荆兴替的学校里传得神乎其神——什么以前毕业的学长没上高中,在水街混出了一番名堂。半大的孩子,对退学然后成就一番事业有别样的憧憬,也不管现实不现实,反正就是天天挂在嘴边。

荆兴替对水街不感兴趣,有一次打电话的时候偶然听见爸爸们聊天,说水街算是一个烂尾的项目,等资金到位,老街或许就能翻新,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水街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发展出了自己的风格。

路过火锅店,拐一个弯,街道更加狭窄,道路两边的招牌也变成了“陈记美容美发”和“皇宫洗脚城”。

鸡毛掸子带着他们走到洗脚城里面,穿过闪着粉色灯光的走廊,白若风眼前又出现一块新的招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大字:“轮口”。

“轮口。”小a停下脚步,大声念了一遍,“什么意思?”

鸡毛掸子难为情地轻咳:“什么口啊?人家叫‘轮回’,中间那个小一点的‘口’被风吹飞了。”

白若风一个没忍住,轻声笑了起来,一旁的荆兴替捏捏小a的手指,示意他往酒吧里面瞧。

乌烟瘴气,全是穿得稀奇古怪的人。

“要进去吗?”荆兴替问。

白若风说:“来都来了。”

更何况,他们要搞清楚在背后造谣的人到底是谁。

鸡毛掸子率先走进去,熟络地和门口的酒保打招呼,身后的一干小弟呼啦啦地跟进去,白若风也带着片片走进了酒吧。

门关上的瞬间,外界的声音就被阻隔了开来,满耳都是震耳欲聋的音响声。

“我有单独的包厢!”鸡毛掸子扯着嗓子对白若风喊,“跟我来!”

白若风跟上去,也扯着嗓子号:“不喝酒!”

“操!”

“操也不喝!”

“……”

出于之前挑事的内疚,鸡毛掸子绷着脸要了两杯冰雪碧,结果酒吧不卖,他只好自己跑出去,买回来一箱子滴着水的酸奶。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毛掸子把箱子摔在酒桌上,看荆兴替在玩骰子,免不了逗弄几句,“会玩儿吗?哥哥教你。”

不等荆兴替回答,白若风的拳头就砸在了箱子上。

“啧。”鸡毛掸子连忙双手举过头顶,“开个玩笑,我知道他是你的o。”

荆兴替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将校服外套脱了,凑到白若风的身后,用纤细的手臂环住了小a的脖子,看上去既任性又黏人。

白若风趁着鸡毛掸子开箱子的空隙,与他咬耳朵:“片片,干吗呢?”

“我看电视上都这么演的,”荆兴替也小小声回答,“大佬的小情人都是这样的。”

“你本来的样子就很好啊。”白若风是个耿直的片吹。

荆兴替闻言,翻了个小白眼:“你现在代表的是实高,别恋爱脑。”

“哎呀,片片。”

“来,一人一瓶。”鸡毛掸子没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豪迈地用牙咬开酸奶瓶的盖子,猛灌了一大口,“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阮星,二中高三的学生。”

“软……?”

“怎么,有意见?”阮星冷哼一声,甩开遮在眼前的五颜六色的头发,露出一双桃花眼,“有意见就打一架!”

白若风再次把拳头砸在了桌上。

阮星立刻被酸奶噎了一下,假装无事发生,转而去看正在往白若风怀里拱的荆兴替:“哟,你俩关系还挺亲密。”

“这是我老婆。”白若风老气横秋地介绍。

“这么牛逼?”阮星的好胜心起来了,把酸奶瓶子往酒桌上一磕,“我跟上一个小o好的时候,手都拉过。”

风哥扑哧一声笑了,帮片片把酸奶瓶盖拧开,得意道:“拉手算什么?我们亲过嘴。”

“亲嘴?!”阮星狠狠地扒拉拧成股的头发,“既然你坦诚相待,那我也不隐瞒了。”

“我摸过前男友的小几把!”

原来是摸几把。

白若风云淡风轻地勾起唇角:“谁没摸过呢?”

说完,还温柔地把荆兴替搂住:“对吧?”

荆兴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忍住了把酸奶泼到小a脸上的冲动。

阮星没想到他们俩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硬着头皮哈哈大笑:“也是,谁没摸过呢?”

“但是我还咬过小o的腺体。”

白若风被震了一惊。

这话大概率是在吹牛逼。

没成年的alpha能标记谁啊?欲望再强烈,没到十八岁,就算咬了也谈不上“标记”,虽然能对oga造成影响,但最多算是“情趣”。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风哥不说点什么骚话,就要输给阮星了。

这怎么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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