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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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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靠近就能感受到那份烧灼。

陆昀修上辈子莫不是个烧水壶变的。

阿灵:胆小鬼!

江绵哪能忍得了这个嘲笑,心一横就将魔爪伸向了陆昀修微敞的领口。

淡淡的酒香味混着柠草薄荷,形成了一种刺激多巴胺的神奇功效,江绵感觉头脑有些发晕,他鬼使神差的擦过男人的喉结,在微灼中将手指放在了睡衣领口的贝母纽扣上。

阿灵:你给我冲!

江绵:在冲了在冲了!

他咬了咬牙,明明没有心跳,脑仁却因为过度紧张而阵阵发蒙。

阿灵一双大眼睛从自家主人完美的胸口轮廓,扫到江绵瘦白细长的手指,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害羞。

这、这是小朋友能看的东西吗!

脱、脱衣服多少都有些涩涩的

周围空气中的躁动不知何时都沉寂了下来,外面花园中的虫鸣也听不到了,江绵数到了第三颗扣子,正准备想办法扯袖口,余光就见那性感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江绵:!!!我的妈!

他倏的抬起眼睛,黑夜中,陆昀修不知何时眼眸半掀,正深不见底的对着他。

江绵:啊啊啊啊啊!

阿灵:ohhhhhhhhh!

江绵为了不与陆昀修发生触碰,都是隔着被子骑在他身上,此时姿势十分微妙,他的手还放在人家的胸口上。

啊啊啊再死一遍算了!

陆昀修手指微动,缓缓的呼吸了一下,江绵预感不好,果不其然清瘦的脊背后面蓦的按上来了一只大手。

微微灼热渗透到冰冷的皮肤上,江绵正准备说话,那手就用力一动,将他啪一下拍了下来,一点也不似平日温柔。

阿灵:ohhhhhhhhh!

江绵:你oh个p啊!还不赶紧救爸爸!

江绵?你怎么在这里。

陆昀修一开口,江绵才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他仔细看过去,发现行刑者的眼神黑是黑,但却好似蒙着一层灰雾。

江绵咕咚吞咽了一下喉咙:陆昀修?

陆昀修:嗯。

江绵试探:我从窗上飘进来的。

陆昀修:怎么不走门?磕到头了没有。

江绵军心大定:苍天保佑,红混白三大杯,神仙也得被放倒!

你现在正在做梦,梦到我在爬你的床陆总,咱能商量一件事儿吗?

陆昀修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说。

江绵艰难的动了动身子,你可以先放开我吗?你身上烫的慌。

陆昀修皱眉:我的脑子在说放,我的手它不允许。

江绵停止扭动:大哥,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行刑者不放人,旁边还有个逆子上蹿下跳,江绵没办法,一狠心直接将双手按在了陆昀修脸侧的枕头上,准备办完事儿就撤。

两人鼻尖只相差十几厘米,气氛交缠暧昧。

陆总!借一件衣服急用!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江绵:行刑者怎么还是个恋爱脑!

你真想知道?江绵突然道。

陆昀修眼眸微眯,灰蒙蒙的瞳孔突然闪过一线金芒,他嗯了一声。

也许这是唯一一次机会,江绵想。他脑仁蒙过头,一股子绝地反杀的勇气又袭了上来。

陆昀修给他的感觉太过微妙,偶尔是飞蛾扑火的诱惑,偶尔是远在天边的距离。

不过此刻,是诱惑和距离共同作用。

他突然想尝试着接近光,看看那光会不会真的灼伤他。

他还想了好几天,想诚实的告诉陆昀修自己就是一只鬼,生无所依死无所靠,什么本事都没有还一身臭毛病,傲娇的要死贪心的要死,还老是借机逗弄他欺负他。这样的他,会不会再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目光。

江绵神色微动,突然俯身再次靠近陆昀修,后者的瞳孔肉眼可见的放大了一瞬,想来是从未与人如此接近过。

他缓缓靠近,在行刑者耳边低语:未经同意,擅自行动,对不起了。

一片冰凉的皮肤靠近男人的侧脸,江绵收紧胳膊,他好像觉察不出滚烫疼痛,抱住陆昀修的脖颈肩膀,柔软的头发扫过衣领,猫儿一样擦过下颚,然后脸侧的皮肤贴住男人的耳垂鬓角极为暧昧的摩擦了几下。

这是他第一次与陆昀修如此接近,他想告诉他,和我拥抱没有交错的呼吸,没有跳动的心脏,甚至没有一丝一毫温暖的体温。

只有无限靠近死亡的禁忌,这样,他还能不能接受他这个情感契合物。

分明没有更进一步,分明是诡异微凉的触感,但却让人为之精神颤栗。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烧灼的空气,熟悉的空间扭曲感袭来,阿灵受不住这般力量,嗖一下退回到了窗边。

还不忘漏着指缝看。

江绵小声道:你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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