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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俗物(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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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说了什么可笑的话。

没等他问,少女高声道:“就是牛蛋。”

高献芝一噎。

久久没能说话。

没想到牛宝就是牛蛋。

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未免太过粗俗。

此人市井,庸鄙无状。

他断定自己没看错。

东方谷主居然收了这么一个俗人做弟子。

俗,俗透了。

连带“刘翠宝”这个朴素老实的名字也俗不可耐。

“你喜欢我?”

他问得没头没脑,少女嗯了一声。

明明带着浓浓疑惑,外头笑声太大,传到他耳朵里仿佛是她羞臊地认下了对他的倾慕。

高献芝笑了,扯起唇角。

他抬手,等外头肃静下来,才朗声道:

“可惜了,我不喜欢俗物。”

伴着话音抬头,他看清屋外的青衫少女。

小脸清丽,梳着双髻,髻里垂出两条鹅黄绸带在风中轻摆。

中等身量,中规中矩,谈不上容色好,丢进他家丫鬟堆里也许再找不着了。

竟说喜欢他。

不知天高地厚。

他不记得那天她是如何离开的,只记得自家仆役笑成一团。

所以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一眼认出是她,高献芝想不明白。

肉茎被她裹出阵阵酥麻,快意直冲脑顶,更不许他细想。

“……高献芝,不要听,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她喃喃低语。

和他论“我们”。

她捂他的耳。

似乎不让他听自家仆役的尖锐笑声。

家仆不是这样笑的。

怎么会有这般尖细刻薄的笑声?

裙下有一处温柔紧致的花径,伴随她起伏,黏腻吞吐他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分身,茎身暴起的青筋不断被甬道褶皱撩拨。她适应了他的粗大坚硬,尝试着继续,汁水充满两人交合处,哪怕有裙裾遮盖,汩汩水声一点藏不住。

腰上人眉心轻蹙,面色潮红,衣衫虽然完好,可鬓发皆湿,春色无法遮掩。

她像一场洁净深邃的梦,突然出现在这里,让他恍惚,意识混乱,只有不断倒抽凉气,才能压抑本能里挺腰颠她,渴求挺进的欲望。

药王谷?

刘翠宝?

一切都在江海决堤的巅峰时刻变得虚无,他颤抖,面颊滚烫,目送从前春风得意的少年远去。

他的精水汩汩不绝,一股接着一股,持续沁射进她的身子里。

最后几瞬,是他掐住她的腰肢,如同钳住一缕生机,狠狠挺进,挺到花穴痉挛不住收缩,紧紧绞住肉茎。

她拂开他的手,没有半点流连,交合的性器骤然分开。

阳津失去堵塞瞬间淌了出来,浇在伤痕累累的腹部,这点痛比起人欲实在渺小,还在余韵里的他睁着朦胧眼睛,看她下床,走向牢房门外,将盛着白浊的手横了出去。

“还请转告义父,翠宝试过了,能用。”

不愿见贼人遂意,她声调平稳。

完全不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

对面默然。

只有几声咳嗽。

这日后,他被她带离诏狱。

冯公公选中的男根不止他一个,身份不论贱贵,只看阳物是否够长够粗够硬,为了掩人耳目,分散豢养在顺天府外的地方。

她把他带去扬州,用心照顾,等到身上的伤治个七七八八,已是秋去冬来。

屋外落了一地的雪。

搓棉扯絮。

他在铜镜里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脸。

两眼淤青还没褪尽,额角裂口将将转好,面皮尚且有些浮肿,无法想象三个月前的自己到底是什么破败样。

在她身边,他每日听的是“比昨日好许多”、“越发好了”、“定不让你留疤”、“再忍忍,过几日准能下地”。

不照镜子,全然不知道自己伤有多重,累她费心照料三个月,还是这副鬼相。

那一夜仿佛是场春梦。

梦过无痕。

她待他细致,但是大夫待病患的细致,不杂一丝别的情感。

可他,慢慢有了不该有的肖想。

“高献芝?”

“高献芝?”

翠宝在外奔忙一日,回到家里发现他还和从前一样,点亮前院的灯,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等她,听到推门声,却没和往常一样来迎她。

话说这人怎么呆呆傻傻的。

他坐在暗影里,眼睛眨也不眨,怀里抱了包秋梨,七八颗垒着,水灵灵的样子。

风清露冷,入夜凉气戳骨头,他这鹦哥绿直身未免太薄,不知在这里想什么,手都吹凉了。等到她扶着他肩头,晃了晃,这才蓦地回神。

“……你回来了。”

翠宝点头,他垂眸,乍见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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