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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夜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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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

夜深人静正是鸡鸣狗盗出没时,本应连宵小都不青睞的一处废弃的义庄,此时正有一位蒙面黑衣人趴在破旧屋瓦上静静的听着屋内的动静。待发现屋内根本无人活动时,一个俐落的翻身,人便悄声无息的进入屋内。

没人看管!?

一个死于非命之尸,竟然无人看管,这个县衙会不会太大意了,还是……不在意?

黑衣人略有所思的望着停在用着两张长凳一块木板架起来的床铺,上面躺着的尸身只有一件白布覆盖着,布一掀开竟是那个葬身水底一丝不掛的女子。

除了女子的私处有明显的外伤,显示生前曾遭人侵犯,身体其馀之处并无伤痕,也无被下药的跡象,一个女子遭人侵犯没被下药、亦未遭人綑绑或武力胁迫又不挣扎,除了熟人以外很难说的过去。

黑衣人仔仔细细的将受害女子再检查一遍,还是一无所获,难道真是熟人所为?不、不可能!

黑衣人很快的推翻心中的想法,照衙门所查:此女子并非本地人亦非来此寻亲,村里根本无人相熟,独身一人、如何遇害?

单身一人行动也许不易被查觉,两人以上要掩人耳目却非易事,问题是附近邻里最近也无双人或是一群陌生人出入,也要排除是在它处遇害后才被移尸河边,这……

黑衣人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被害女子,陷入了沉思。

一个陌生女子又无地缘关係照理不可能有熟人,除了同行之人要不就是路上遇上熟人,问题是……她自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去?遇害淹死后沉尸河底无人相识,遇害处附近也无发现女子之物可供辨识……

劫财?

劫色?

还是既劫财又劫色?

可观被害女子双手佈满大大小小的茧又生的是一双天足,能被劫财的机会微乎其微,究竟是什么我没发现……怎么会毫无头绪……

第二天傍晚

「气呼呼的、怎了?」曾致枫本来正在看着书想案情想到出神,却被一个碰的踹门声给吓丢了魂。

「岂由此理!」林郁柔气呼呼的抓起几上的茶壶,很没女人家的姿态以口就壶的喝着。

「又去惹事生非了?」曾致枫习以为常的说着。

「这次你料错了,我并非去惹事,我是去受气了我……」哼!

受气!?

没听错吧!曾致枫掏了掏耳朵。「你!受气?我没听错吧!你不给人家气受我就阿弥陀佛了。」

「凡是都有意外,总之今天你娘子我是烖了。」

「快说、究竟怎了?」曾致枫一脸兴趣盎然。

「怎么我觉得你一副像在看戏的样子?」因为曾致枫太过积极的态度,让林郁柔起疑、原本在外受气的火气刷了一下就没了。

「哪的话,我是想听听看是谁?竟敢惹我娘子生气,真是个不怕死的?」曾致枫顾左右而言他。

林郁柔盯着曾致枫瞧了一会儿,谅你也没这个胆!「还能有谁?除了那寅吃卯粮的县太爷还能有谁?」她说着。

啊!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县太爷你也……「娘子所为何事啊?」

「这就怪你!」林郁柔本来熄掉的火气,轰的一声,又冒了起来。

怪我?

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出门,这样也出事,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是个考生,咱这趟出门为啥!进京赶考是不?哪来的间功夫待在此处。况且咱身上的盘缠也不够,都耽搁这么些天了,当然得儘速离开。于是我只好去找县太爷,问他老人家何时可以放行,你猜他老说啥?」

还能说啥?当然是把咱俩当疑犯给扣下了,不放咱们走了。

「他老将咱们当成犯人,押在这了,直到捉到真兇为止。」

「合理。」曾致枫赞同着。

合理!?

林郁柔听了曾致枫的话下巴都快掉了。「他老坐在衙门里不出门有卯粮吃,咱住店不花钱,填肚子不花钱,琐琐碎碎的事都不花钱,合着不是花他老的钱,他心不疼。」她毫不客气的骂着。「这下可好了,他一天不去抓贼咱就一天不能走,再这样下去贼不死咱先被钱给逼死。」

「这的确是个问题。」曾致枫因为林郁柔的提醒而陷入沉思。

「什么才是个问题而已,是个大问题好吗?」林郁柔一副你不当家不知油盐价。

破案、找兇嫌,捉兇手,谁不想?但毫无头绪,能怎着?曾致枫想着。

「想啥!」林郁柔见曾致枫一脸的凝重。「想到什么?有办法是不?」她一脸兴奋的问着。

「想不出来。这被害女子显然是独自一人来到此处,身子被人玷污后,溺毙于河中沉尸于水底,不是来寻人也无与她相熟之人,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无跡可循搞的咱都一头雾水,连一个可怀疑的人都没有,想抓兇手谈何容易?」曾致枫无奈着。

「原以为孔夫子说什么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原来都是假的。」林郁柔不屑的瞟了曾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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