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的腰往下压(1 / 2)
叁日后,太守公子生辰,虞绯赴宴。
景苍派人送上一份礼物,面也没露。
宴会快结束,虞绯佯作无知喝下太守公子递来的一杯加料果酒。
她嚷着头晕,太守公子搀扶她去厢房。
刚迈出大厅门槛,一个小厮急匆匆过来,向太守公子耳语几句。
太守公子神色一变,说要离开一会儿,晚点找她。
虞绯注视他仓忙的背影,交代丁香:“派人跟上。”
她今晚本打算中药后,找人支走太守公子,再偷偷打晕他。反正这人情史泛滥,结下梁子的情敌也多。
是谁打断了她的计划?
派出的探子很快来报,太守公子走到一条偏僻道上,被几个侍卫钳住手脚,像拖死鱼一样被带走了。
虞绯震惊,然后笑得嘴角快咧到耳后根。
太守作为蜀郡最高长官,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这样猖狂地拐他儿子,而且还在人家府里。
办事之人穿着侍卫衣服,这背后的主子真一点没想掩藏自己身份。
有的人表面忍者神龟,实际上很关心她的清白,已经憋不住暗搓搓出手了。
他既给她竖了朝向他的竿子,虞绯自是顺竿爬。
这会儿身体里像有团烈火在烧,又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钻爬啃噬,痒入骨髓。
雌蛊也被春药催得上跳下窜。
虞绯被丁香扶着,到景苍院外。
这回倒很好进,下人通禀后,立马请她进去。
虞绯扯开一点衣襟,摇摇晃晃撞开寝房木门。
景苍坐在案几旁,一手持卷,一手随意搭在腰间。
虞绯踉跄着冲过去,扑通俯跪在他身前,抱住他两腿,“哥哥我不知道怎么了,今晚喝了些酒,身子像坏掉了……”
她胡乱撕着衣裳,想露出更多肌肤散热。
景苍看虞绯整个人如被沸水淋洗。
她穿着初见那日的碧绿衣裙,轻俏的颜色被汗液浸得幽深黏腻,衣襟微敞,素白的肚兜掩住两只丰腴的雪乳。
酡红小脸上盈满泪和汗,细眉轻颦,媚眼如丝,红唇贝齿张合咬磨,似想求欢又生生克制,鬓侧的嫣粉芙蓉要坠不坠,斜勾在乌黑长发里。
景苍觉得,她就是那朵芙蓉,似要落到他手心里,又带着对未知的犹疑和惊惧而顿住。
他放下书,拢上她的衣襟,“虞姑娘,我给你请个女医。”
虞绯趁景苍抬袖的间隙,瞅着他胯下耸起的庞然巨物,心中微哂:他既要演柳下惠,那她舍命陪君子。
不知女医是不是提前在院里恭候,片刻功夫,就进房给她诊脉。
“此药性烈,无法可解,唯有与人合欢。若是不解,药性浸骨,日后身体容易起淫。”
女医说得隐晦。虞绯也早了解过这药,中了不doi,身子以后会变得淫荡。
她瞧着神色自若的景苍,他可真能装。
她前脚喝下掺药的酒,他的人后脚带走太守公子,若说他私下没监视太守公子谁信?知道是烈性春药,任由太守公子给她挖坑,看来他被蛊和她激得很想要她。
结果心知肚明,但戏该演还得演。
虞绯趴在案上啜泣:“肯定是太守公子!他听闻剑南刺史叁公子有意求娶我,便催我和他订婚,我想缓缓,先没答应,他、他居然做出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
景苍摆手,示意女医下去。
听着虞绯忿懑的哭诉,他感觉那句“卑鄙下流”,仿佛也在骂他。他全程隔岸观火,还想着黄雀在后。
转念,是她先招惹的他,他用了个迂回法子遂她心愿。
也满足自己私欲。
景苍轻咳一声:“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来了来了,又开始打太极,皇家虚伪的面具可算焊他脸上了。她说要走,他会让她出这个门吗?
虞绯矫揉道:“我几次打扰殿下清净,丑态百出,这回再不敢了。”说着想要起身,“我出去自会想办法。”
该她大胆的时候,她反而退缩。景苍皱眉,“你这副样子,想要去哪儿?”
虞绯依依不舍地看他一眼,却说:“去小倌馆。”
景苍似乎有些生气,“你打算去坐实你‘豪掷千金小倌馆’的虚名是吗?”
“那我难道要去找太守公子那个禽兽,让他得逞?”虞绯语气十分沮丧,“找剑南刺史叁公子也不行的,无媒苟合,他后面会不会娶我难说,哪怕娶了,将来也会被他家人看不起。”
景苍烦躁地敲着案几,字句清晰道:“你可以有别的选择。”
虞绯装作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摇了摇头,“你是要我硬生生熬过去?那我身子坏了,可就真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
景苍“啪”地拍案打断她。
他想质问,她是不是在装傻。
但想起之前一而再、再而叁地拒绝她的亲近和求爱,她可能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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