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6)
,因为于异自己也没用多少灵力,不过五天估计少不了。
“这个好象还挺好玩呢,再找个什么来变变?”于异一时玩心大起,四下乱看,山谷寂寂,却是再不见有其它活物,他有些失望,一屁股在石蛤蟆身上坐了下来,突地想到一事,猛地跳了起来:“对啊,我对自己施咒,不就是可以千变万化了吗?”
急翻了咒影术出来,形噬篇共有一百多种变化,他一种种变过去,山石树木,猪狗牛羊,无不惟妙惟肖,当真是心之所至,想变什么就变什么,也可以变人,男女老少随心所欲,本来形噬要消耗极大的功力,一般的咒师,就算是修成了丹影咒的,即便在普通人身上施咒要达到形噬的功效,也最多施术三次,可于异体内愿力无穷无尽,恍若江湖之水,无始无绝,随便他怎么施展,没有半点力竭的迹象,越是施咒,体内的愿力反而越是流畅,这让他自己也有些奇怪,先前施展大撕裂手或者风鞭风翅什么的,久了也有些气短啊,怎么施咒就没这么现象呢?
他却不知,施咒纯是神意念力,而他体内的愿力,其实也是无数信众的念力,本出同源,自然是消耗少,功效大,当然不是同出一源就不要耗力,只是他体内的愿力积蓄得实在太多,相对于施咒消耗的愿力,不过九牛一毛,所以就有无穷无尽全不费力的感觉了。
直玩了一晚上,从地上玩到空中,山上玩到山下,又碰上几只野物,也顺手给施了咒,不对,是顺眼施了咒,同时他发现了神眼的用处,不必再用萱草了,只要神眼的红光射到离魂上,一念咒,立刻就可以起作用,他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要是施咒之前先要布下萱草,然后缠上离魂,然后把萱草收回来做成草人,然后再施咒,那还要被咒之人在百里之内,远了还不行,这一通罗嗦下来,他会烦死,哪怕再好玩,玩得一次两次他也不会想玩了,可是有了神眼,所有麻烦全部没有了,只要看一眼,红光射上离魂就可施咒,方便至极,这么玩才痛快,当然也有一点不好,神眼有红光,明打明施咒,别人会看见,不能暗算人,可于异就不喜欢暗算人,还就喜欢明打明的捉弄人。
一直玩到天亮,于异这才收了咒术,回到柳道元坟前,灌了半葫芦酒,叫道:“师父,我发现这咒影术还真是适合我呢,对了,一直没跟你说实话,我体内有一只灯妖,那灯芯本只有七寸长,因为长年偷吸愿力,长到了一丈长,结果一丈长的灯芯全化在了我身体内,还在我心上点了一盏灯,弄得我一肚子愿力,我练大撕裂手和风雷神罡进展那么快,不是我是天才,其实都是愿力在起作用,胸腹中憋闷,或许也是愿力太多於积了的原因,而不是什么大撕裂手的戾气,以前不敢跟你说实话,是怕你说我是妖怪,今天全说了,你地下有灵,别怪我吧。”
虽然咒影术进展神速,但于异知道功力还是不够,因为他的目标是薛道志李道乾这样的高手,他见过李道乾出剑薛道志出掌,估计功力高低,李道乾至少练成了阴风,有可能接近阳风的门坎,因为他分不清阴雷和阳雷声音的区别,所以不能确定,而薛道志更有可能练成了阳风,若是修天仙道的,便是修成了阳神,咒影术的最高境界神影咒理论上可以对修成阳神的人施咒,但功效非常低,最多也就是让事主眼耳口鼻有点儿不舒服,也就是心噬的效果,想把薛道志这样的人变成一只大蛤蟆,无论于异怎么练,都是不可能的,除非先把薛道志李道乾制住,封了他的罡气,可若能把他制住,还施个屁的咒啊,直接撕了不更痛快,所以于异纯练咒影术是没有多大意义的,不过他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层次还对付不了薛道志李道乾,那就练罗,于是继续苦练,同时兼练风鞭风翅绝狼爪。
眨眼又是半年多过去,这一日,忽见柳道元坟头上草色青青,竟又是一年春到了,于异心中忽动,打了酒来,在柳道元坟前敬上了,跪下,道:“师父,我要去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算数,我不会有意去找风雷宗报仇,我只会盯着他们,老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就只看着他自毙,最多在边上踹一脚而已。”叩了三个头,背了酒葫芦,长啸一声,御风而起,出了山谷。
鬼面令
即然不想主动报复风雷宗,自然不能去风雷山,便往京师去,一面留意风雷宗在江湖上的动静,顺便找一找哥哥,大海里捞针,说不定就碰上了呢。
飞了大半天,也不知多有远,反正也不急着赶路,肚中到是饿了起来,左近一看,竟是飞进了山区,茫茫群山,前后望不到边,山坳间到也散落着一些村寨,不过没什么大的城镇,更不见酒旗飘扬,他还想懒一下呢,不行了,自己来吧,落到一个岭子上,顺手捉了只野鸡,生火烤了,刚咬了一口,忽听得一个声音传来:“——白前辈,晚辈彭越拜见。”
声音隔得远,嗡嗡的,还带着山谷的回响,于异扭头看了一下,在东南方向,隔着一座山,换了一般人,不可能听得到,便勉强听到一点儿声音,也不可能听得这么清,但于异这会儿的听力,在这种无遮无碍的山岭上,可远达十数里开外,便就听了个一清二楚,先也没在意,继续撕他的鸡腿,忽地一顿:“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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