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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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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什么东西,舌头还伸出来在嘴边舔了一下,仿佛舔着点糖丝儿,随后熄了灯,也上床睡了。

于异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最后那一幕,那男子把鸟儿塞女人嘴里打摆子,然后那女人竟似乎吃着了糖,这个太古怪了,于异打破脑袋也想不清楚。

“难道男女做事和公狗母狗不同,是弄在嘴里的,那多呕心啊。”咂巴了一下嘴,忍不住吐了口唾沫,不过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不是撒尿,绝对不是。”但有一点死也不明白:“那他撒的是什么呢?”

糊涂啊,糊涂啊,几乎忍不住要冲到船上去,问问那死猪,他在他女人嘴里到底射了什么玩意儿,只不过又怕丢脸,想一想,终究没动。

呆了一会儿,没意思了,沿江边往上游走,似乎不太对,江面太窄了些,浣花江可是大江,江面不应该这么窄,想了想,索性不走了,找块草地躺下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乱想一气,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给鸟叫声惊醒,天光大亮了,起身先练了会儿功,大撕裂手入门后有动功,练习各种横纵斜兜的罡劲,一双五六丈长的手左兜右插前抓后扯,其势如风,其形如魔,腋下的风成了势,居然发出呜呜的异啸,越增声势。

远远的江面上,有早行的船只,听得呜呜怪叫,循声看到于异这一双怪手,无不惊骇莫名。

于异自己到是不觉,练完功,就手打一只野兔烤着吃了,随后寻路而来,到一个村子边问了路人才知道,这果然不是浣花江,只是浣花江的一条支流湛水,却原来他那日顺水下漂,漂进了湛水中,再问浣花城,远在四五百里之外。

四五百里,对于异来说,也就是半天脚程而已,问清了方向,翻山而行,大撕裂手风云雷电四大异象中的风象练的就是两道罡风,双臂一轮,罡风一托,身子便浮了起来,于异先前不知,赶急途时,就是双臂轮动,整个人象轮子一样往前滚,但这日赶得不急,却发现腋下双风好象手一样托着自己,于是便试了一下,一运功,腋下风生,真个把身子托了起来,不过起得不高,也就是五六丈高下,不过若要赶路,还得轮动双臂,仅凭腋下风,到也能飞,只是太慢,那还不如用狼行术。

“没什么用,难怪书里面对风云雷电四象只是稍稍一笔就带过了。”于异试了一下,也就没兴趣了。

翻过一座大山,前面却没山了,高高低低,不过一些丘陵,却是人烟繁茂,村镇一座接着一座,山下就是一座大镇子,酒旗高扬,于异却是个酒鬼,一见了酒旗,顿时就走不动了,下山,到店子里,叫了一坛子酒,一只熟鸡,坐在窗前,慢慢撕了吃,反正也没什么事,急什么。

正吃着,却听得吹吹打打,过来一支送亲的队伍,说到娶亲,于异便又想起了心中的烦恼事,只是琢磨:“那胖子怎么把鸟塞女人嘴里呢,那隔壁两兄弟说,不是插风流窍里吗?到也古怪,他打摆子也似,又不是撒尿,到底射的是什么?”

纠结中,花轿过来,忽然一阵风过,掀起轿帘,里面那新娘子却没戴盖头,露出一张脸来,于异恰好瞟见,身子猛地就是一震,失声叫:“嫂嫂。”

重逢

那轿帘只是一掀就落下了,于异不及细看,想要起身,却又犹疑:“嫂嫂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也不可能嫁人啊,定是我看错了,便跟那天看错了叶晓雨那贱婆娘一样。”

这么想着,身子松下来,塞了一块鸡肉到嘴里,那轿子已经过去了,但轿中那女人的样子,却还在眼前晃,越想,却越象张妙妙。

“不行。”这要是任由那轿子过去,以后只怕都要睡不着觉了,把剩下的酒一口气灌进肚子里,于异站起来,追了出去。

送亲的队伍不快,于异要追,两步就能追上去,不过人家是新娘子,没个道理去掀人家轿帘啊,于异左右一想,想不出个办法来,蛮劲儿可就上来了:“我就看一眼,又不会少她块肉,怎么着了吧。”大踏步过去,到轿子前面,手一长,一下掀起轿帘,轿帘中那女子受惊,抬眼看来,四目相对,顿时齐叫出声:“嫂嫂。”

“小叔。”

这女子,竟然真的是张妙妙。

一时间,于异喜怒交集,喜的是,嫂嫂没死,他只有兄嫂两个亲人,对张妙妙的好感,又还在兄长之上,张妙妙没死,他心里真的非常高兴。怒的是,张妙妙是他嫂嫂,这才几天不见,怎么就坐了花轿要嫁人了?

他突然来掀轿帘,边上送亲的不干了,便有人来推:“喂,你这厮好不知礼,还不松手。”

“滚。”于异正自没好气,双手齐伸,劈手揪住两人衣服,还好顾着张妙妙在轿中,没问清楚之前,到不好撕人,只是把那两人远远丢了开去,送亲的有十几个人,敢上来的,都给他丢了出去,滚地葫芦般滚做一堆,剩下的再不敢上来了,只是远远看着,还好张妙妙出来了,叫道:“小叔,住手。”

她虽是阻止于异动手,两眼中却含了泪,脸上的神情,又是悲,又是喜,于异叫了一声:“嫂嫂,你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坐在花轿里做什么?”

坐花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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