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5)
她也不过三十来岁呢,正是虎狼之年,虽办得一个角先生,终究不抵用,真要给勾出火来,可是难过。
只是她怎么也猜不到,于异在里面唱的,完全是另外一出,叶晓雨笑,在别人眼里是无尽的媚惑,于异看了,却反勾出火来,暗骂一声:“你个欠揍的婆娘,还敢笑,不收拾你一顿是不行了。”
把叶晓雨身子一翻,脚一扯,叶晓雨呀的一声叫,身子趴伏在床上,下半身却落到了床下,双脚着地,屁股向天,于异又把她裙子裤子尽数扯脱,她顿时就成了一只大白羊,这个姿势,对叶晓雨来说,极为羞耻,屁股向着于异呢,什么东西都给看到了,若换了其他男人呢,这姿势也是极其诱惑了,叶晓雨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又是养得娇的,而且是练过武的,身材好啊,小腰儿盈盈一握,翘臀儿雪嫩肥硕,这么趴翘在床沿,臀线儿难描难画,胯弯里一抹嫩红,便恰如春四月的桃儿刚着了新红,说不出的鲜嫩。
可惜啊,于异只是看了一眼,诧异了一下:“女人和男人还真不同啊,到也是,公狼和母狼好象也是不同的?”嘿,这会儿他居然想到了公狼和母狼,也真是个人材了,不过想到公狼母狼的时候,他脑子里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却又没把握住,他是个懒得费脑筋的人,想不到就不想了,手一扬,啪啪啪就在叶晓雨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给于异剥光了反按到床沿,叶晓雨虽然羞极了,也怕极了,却也隐隐有几分期待,她对男女之事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男人会对女人做些什么,即然反抗不了,而且无论如何说,于异都是她拜了天地的正大光明的男人,于异真个要她身子,那就给他好了,那一会儿,她甚至回想起了那天早晨偷看到于异那话儿的情形,想象着那铮狞的巨物刺进自己最娇嫩的所在,她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却再想不到,迎来的,不是于异的凶物,而是凶狠的大巴掌,而且打的非常狠,她忍不住就大声痛叫起来。
这时叶夫人还没走远,远远的,先听到啪啪声起,明显是皮肉撞击之声,然后便听到了叶晓雨的痛呼声,叶夫人是经历过洞房花烛夜的,那啪啪声,她只以为是于异的大力撞击声呢,至于叶晓雨叫痛,那不稀奇,女儿家破身,于异又这么大力,能不痛吗,叶夫人听到这声音,完会没去担心女儿,却是觉得腹下一热,当年自己洞房花烛夜的情形闪电般从脑中掠过,一时只觉下身麻酸酸的,腰热了,腿软了,还好扶着了月洞门,否则只怕站都要站不稳了,她根本不知道,屋中其实是全然不相干的另一幅情形。
于异打了四五巴掌,心火稍泄,叫道:“你个不守妇道的婆娘,记心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了?”
叶晓雨的屁股本就生得嫩,于异打得又凶,叶晓雨只觉整个屁股都痛麻了,偏生于异蛮野,打她时,一只脚居然是踏在她腰肢上的,想挣动半分都不能,只能哀叫哭泣,这时听了于异的话,忙就哭叫着点头:“奴家再也不敢了,郎君且饶了我,呜呜呜。”
独特的惩罚
听她求饶,于异嘿嘿一笑:“饶你,却没那么便宜。”原来他又想到了个新法子,从腰囊里掏一个葫芦一只笔,笔尖去葫芦里一沾,不是墨,却是六翼血婴蚊的血,便就在叶晓雨屁股上写了两个字:贱人。
这两个字,第一个贱字还好点儿,写在了叶晓雨臀部上方,也就是后腰上,那个人字就恶搞了,人字的头,也差不多是写在后腰上,那一撇一捺偏就拉得长,那一撇,从叶晓雨的后腰拉下来,拉过屁股蛋子,一直拉到了左大腿上,右边一捺也一样,从后腰一直拉到右大腿上,写成了一个包裹两辨屁股蛋的大大的人字。
举着笔,于异自己欣赏了一会,十分满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贱人,你不是不想嫁我吗?不是想嫁别人吗?那你就去嫁罗,哈哈哈哈。”
出了气,心火也就泄了,于异收了葫芦毛笔,转身便出了叶家庄。
叶晓雨伏在床上哀哀哭泣,到也注意到于异出去了,可她不知道于异去了哪里,会不会回来啊,一时半会还不敢动,只是哭,哭是女人的大杀器,于异见她可怜,也许就不会再打她了呢,可真是给打怕了,从小到大,哪经过那么大巴掌狠抽啊,而且是剥光了裤子抽屁股,这个不仅是痛,而且是羞极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她性子烈的话,不过她性子不太烈,反到真象于异写的那两个字一样,有些儿贱,不抽她她翻天,好意把她抽一顿,服服帖帖,这会儿于异若象正常男人一样,提了凶器一下捅进去,她必然百依百顺,过后也必然是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哭了一会,不见于异回来,先前屁股蛋子火辣辣的痛,这会儿屁股蛋子没那么痛了,但后腰上却痛得厉害起来,似乎还牵到了屁股上,那感觉,仿佛是浇了一瓢辣椒水,然后还分出两条水线到了屁股上一样,叶晓雨痛得有些受不了,收了哭声,抬起头,看了下屋外,又凝神听了一下,没听到于异的响动,便反过头来看自己屁股,她以为屁股是给于异打烂了呢,结果一看,屁股没烂,可怜见儿的,到是打红了,几个巴掌印,高高隆着呢。
“天杀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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