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4)
所以,我说那石碑是活的,而且有思想意识,懂得把写着警告的部分对准隧道口。”我的话很有逻辑性,也很具有说服力。
苏伦自言自语地笑着:“真想下去看看,到底是块什么样的石碑呢?”边笑,她边拨通了手术刀的电话。
手术刀声音很大:“正好,萨罕长老也在别墅,关于土裂汗古墓,他提供了些新情况,我马上发给你们看。”
萨罕长老的确切年龄大概在一百二十到一百二十五之间,已经历经了五代埃及总统,是官方和民间的“活字典”级人物,广受民众爱戴。他说话的威信程度,几乎超过了现任埃及总统。
对于他的身份构成,我最感兴趣的是这一条—— “精通古埃及语言、地理、文字、秘闻、法术”。可以这么说,萨罕算得上是个“人精”,更是埃及的知名人物,在沙漠诸国里具有至高无上的民间威信。
“哥哥,其实挖掘工作过程中,也发生了些事,我要报告给你听……”
我摆摆手,衣领内匿藏的对讲机会告诉手术刀一切。他那种精明干练的人物,往往听一个字就能推断整句话的意思,根本不需要面面俱到的解释。
苏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无言地扣了电话。她比我更了解自己的哥哥,随手开了电脑,接收电子邮件。这封电邮里带着四张图片,前三张都很好解释,类似于埃及的旅游风光明信片的照片,有狮身人面像、金字塔像、沙丘俯瞰图。
最后一张,是一尊以蓝天白云做背景的雕像。雕像无比巨大,全身泛着幽幽的石青色,一只脚是抬着的,像是在大踏步前进。它的头,几乎已经伸进白云当中,面无表情,但五官跟人是相近的,都有两耳、两眼、鼻子、嘴巴。
如果不是出于对手术刀和萨罕长老的尊敬,我早开始骂“shit”了。
四张图片,毫无关联性,能说明什么?说明大漠里有一尊巨人雕像?
手术刀电话打进来,温和委婉:“你们两个看看这些图片,那是萨罕长老的孙子三年前在土裂汗金字塔附近拍到的。你们一定在骂我多事,知道吗?第四张那个雕像,萨罕长老把它叫做‘土裂汗大神’,是专门保护土裂汗金字塔的大神。能看到他的人,不是大富大贵,就是暴死街头。”
我哼了一声:“那他孙子怎么样?暴富了吗?还是—— ”
手术刀长吸了口气:“暴毙伦敦街头,死于流弹射击。”
我一时无言:“伦敦?流弹?”以伦敦的治安情况,行人在路上遭枪击的机率非常之小。
特纳队长自杀事件
听筒里,手术刀的声音沉重悒郁:“风,这件事有些古怪,做不来不要勉强,听到了吗?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唯一的弟弟,因为我曾答应过杨天,要一辈子照顾你。”
我闷哼了一声,刚刚在隧道里的一腔闷气还没发泄出来:“长老还说什么?四张照片又能代表什么?”一个埃及小子的伦敦被杀,根本看不出与埃及金字塔有任何关系。那种石头雕像在全球各地都能找到,该不能随随便便指认它是什么“土裂汗大神”吧?
“一句咒语,你听着,是‘奉它召唤的,做它脚下的奴仆,世世代代不得背叛。不奉召唤的,必将归于尘土,夭折于星空下’—— 风,小心些。随时保持联络,千万别擅自行动。”说到最后,手术刀的话也严厉起来。听得出来,他对我和苏伦刚才的擅自行动非常不满。
既然手术刀如此害怕关于土裂汗大神的传说,为什么还要处心积虑开发金字塔的秘密?我不解,但我知道,这个小小的金字塔下面,说不定埋藏的秘密要比巨大的胡夫金字塔更多。
结束通话后,我的心情更加沉重。幸好,萨罕长老很快便到达这边,发掘金字塔的任务是谷野一行来完成的,跟我没太大关系。我大可以高枕无忧,还有苏伦这样的小美人陪着,乐而忘忧。
放下听筒,才发现苏伦一直心事重重地看着我,睫毛深垂,风情无限。她的腰那么细,绝对是中国古人诗词里的“杨柳细腰”……
“风哥哥,我想……下去看看!”她吐出几个字,随即扬了扬长发,眼眸深邃,带着深不可测的幽光。
我眨眨眼睛,脑袋有些大了:“下去看?其实我已经描述得很详细了?有这个必要吗?”
苏伦轻轻揪着自己的长发,思索着慢慢说:“金字塔下面到处布满机关,我想那石碑肯定是机关控制的,打开它不是难事。为山九仞,岂可功亏一篑?”看来,她接受过传统的中文教育,引用起中国人的成语来恰到好处。
我拔出那支枪放在桌子上,对她的提议根本不赞同。
苏伦扬了扬手里的两个黑色塑胶袋子,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柄银色的小铲,微笑着:“至少应该把那石碑取一部分下来,送去化验。如你所说,一块‘有思想’的石头,肯定不同寻常,所以,完全有化验它成分的必要。风哥哥,这次换你望风,我下洞去。”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对她的大胆提议只能用“惊骇、敬佩”来形容。她的确是个不寻常的女孩子,面对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