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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替身的我死后 第17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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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洱:“我就猜到。”

元宵节翌日,云中城恢复了常日的气氛。

整天躲在房间是会憋坏的,中午,桑洱打算去外面活动活动筋骨。路过水池边时,突然听见了草丛深处传来了细嫩的鸟叫声。

原来,一只小鸟从树上的窝里掉了下来,被厚厚的草堆接住了。桑洱小心地走了进去,捧起了它,打算将它送回枝丫上,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桑桑,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江折容。

桑洱瞬间微僵了下。

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他单独相处过了。这和以前她老是绕着江折容转的画面大相径庭。

江折容又不是傻子,肯定能感觉到她的态度变化。

这几天,他沉默地看着她的时候,似乎越来越多。

一天天的,总会有碰上的时候。桑洱顿了顿,才转过头来,说:“这只小鸟应该是从树上掉下来的,我正要把它放回去。”

江折容看了一眼树梢:“我来吧。”

“好,那就交给你了。”桑洱温柔地将小鸟放到他的手心,转身就走。

江折容看见这一幕,脸色顿时阴了几分:“等等。”

桑洱仿佛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江折容熟知鸟窝的位置,将小鸟放回里面,就追了上去,拦住了她。

他平静地看着她,声音也很和缓:“桑桑,你最近突然对我那么冷淡,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吗?”

桑洱眼睫微颤,一抬眸,就撞入了他黑幽幽的眼底。

那里面幽邃莫测,仿佛流淌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冰冷的探究。

江折容这是在明知故问,贼喊捉贼?

还是说,他已经在怀疑她发现那天的事了?

“我……”桑洱急中生智,找了一个解释:“我没有啊,我就是之前读了一本人类的书,里面说叔嫂之间最好还是避嫌,所以才少了找你玩的。”

“叔嫂?”江折容的眼神微变,那其中蕴藏的不甘、嫉妒和尖锐的怨气,几乎藏都藏不住了:“你与我兄长又没有三媒六聘,我们算是什么叔嫂?”

阳光下,桑洱盯着江折容的表情,有点不知所措:“折容?”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就突然一紧,被江折容用力地搂住了。他弯下腰,下巴压在她的肩上,仿佛要把她压嵌入他的胸膛里。

“桑桑,我始终都想不明白。”她的耳畔传来了一道闷闷的,仿佛蕴含了无尽痛苦的呢喃:“两年前先遇到你、你也更亲近的人,明明是我。两年后,你之所以会和兄长说上话,也是因为把他错认成了我,这说明了从一开始,你内心深处期待遇到的人就是我,而不是他……但为什么,最后你却选了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这几乎是把桑洱极力回避的话题挑明了。桑洱被箍得有点儿透不过气,心里也有点慌乱。但感觉到江折容情绪的异常,她还是尽量软下声来,想稳住他,尾音却染了一丝颤意:“折容,你先放开我,你的身体……”

“对,我的身体。”江折容的力气反而加重了,扯了扯嘴角,平缓地陈述:“桑桑,如果我没有修为尽废,那一天你在大街上遇到的人,你喜欢的人,你想与他生孩子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了吧。”

江折夜对他有救命之恩,是与他相依为命、手足情深的兄长。

所以,尽管他的一身修为,还有鲜衣怒马少年时立下的那句“斩妖除魔、除恶惩奸”的抱负,都瞬间化为了泡影;尽管他从此只能接受自己从一个可以踏风御剑的少年修士,变成了一个平庸的凡人,他也从来不后悔在江家事变时,为兄长挡下那致命的一击。

但是,每天看着喜欢的小妖怪和兄长越走越近,他却根本无法泰然处之,安慰自己一句“算了”。

因为,他和兄长是那么地相似。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只差一点,她选择的人就会是自己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边是喜欢的小妖怪,一边是兄长,他不敢去争,也不知道自己拖着这副身躯,还能如何去争。但在背地里,却又痛苦不甘,辗转反侧,为自己的嫉妒心感到羞愧。

一直压抑着的情愫,在过年期间的那个温暖的午后,随着那个情难自禁的吻而彻底爆发了。

在吻下去前,他的心间还存有一丝理智,试图去打消他的侥幸心理。

但当他真的吻下去时,终于感受到了自己想象了无数次的滋味——她的嘴唇比看起来还软,就停不下来了。她被弄醒后,从不满反抗,到温顺承受……一点一点细微的变化,就好像野火,将他的自制力都烧成了灰烬。他浑身战栗,血流澎湃,心底生出了得偿所愿的满足与幸福,同时,又混杂着刺激、内疚和罪恶感,还有一丝无可避免的怨气。

为什么兄长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亲吻她。而他却要偷偷摸摸地做这些从前的自己所不齿的卑鄙下流的事。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事后不久,他就察觉到了她的疏远和冷淡。初时还以为自己多心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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