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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替身的我死后 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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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微微皱眉看向门外。

桑洱不知道他受伤了吗?

怎么还没过来看他?

蒲正初一走,四周静了下来。

在赤日的照射下,茂密树影落在门扉上,沙沙晃动。除了这点声息,再无活气。

谢持风直直地望着门的方向,半晌,眸底闪过了几分无从辨明的情绪,手无意识地捏了捏被子。

修习仙道、斩妖除魔数年,他本该已经习惯了受伤后自己一个待着的感觉。为什么现在反而会因为太安静了,而觉得无所适从?

他这是被桑洱缠习惯了吗?

桑洱晚一点才过来,难道不是更好?

之所以笃定桑洱迟早会出现,是因为谢持风知道,只要是与他有关的事,不论大小,桑洱向来比谁都上心。

只不过,今天,桑洱也是在王母仙树里值守的金丹中期门生之一,现在大概还在值守中,所以,还不知道他被噬木蜈蚣所伤的事。不然,她早就紧张兮兮地赶过来,一脸心疼地检查他的伤势了。

罢了,现在是先休息一下吧。等会儿桑洱一来,这里就没法清静了。

谢持风垂眸,心想。

噬木蜈蚣的刺有轻微的麻痹毒性。服了化毒丹,疲惫侵袭上眼皮。谢持风放缓呼吸,侧躺睡下,但睡得不是很安稳。

朦胧间听见了“笃笃”的敲门声,谢持风睫毛轻轻一抖,倏地睁眼,抬头看去。

映在门外的却不是桑洱的剪影,而是一个矮小的身影。来者似乎是赤霞峰一个未结金丹的初级门生,嗓音很稚嫩:“谢师兄,我是蒲师兄的习剑小童,他让我过来给你送晚膳。”

那一瞬间掠过心头的,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谢持风抿了抿唇,起身,长臂扯过了屏风上的衣裳,飞快地套上,才去开了门。

廊上站着一个扎了童髻的小弟子。对上了传说中的谢持风,小弟子显然有点紧张,恭敬毕敬地行了个礼,就跨过门槛,将手上的三菜一汤一盅补品,端到了桌子上。

在当今的修仙界,谁人不知这位在年轻一辈里鹤立鸡群的谢师兄,还有他那把用梦魇的魔丹重炼过、如今追溯邪物的本领一等一的月落剑?

谢师兄性格冷冰冰是出了名的,最嫌恶虚与委蛇之徒,颇有距离感。因此,哪怕心中仰慕,小弟子也全程很安静,没有说奉承的话。

谢持风站在打开的门边,看向外面。赤霞峰外悬挂着一轮落日,橙红的光洒了满地。

已经黄昏了,灵修大赛今日的赛事早已结束。

桑洱没有出现。

谢持风蹙眉,心底浮现一个不妙的念头——该不会……桑洱也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不能来吧?

他不愿往最坏的方向猜想,但除此以外,好像没有别的解释了。

小弟子踮起脚,摆好了晚膳,忽然,身后传来被自己敬若天神的谢师兄的声音:“等等,今天的灵修大赛,你可知道……青竹峰有人受伤吗?”

小弟子一愣,回头。

谢持风白袍散发,垂着苍白动人的脸庞,秀美的双眸定定看着他。

小弟子直觉这个回答对谢师兄很重要,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小身板,脆生生地答道:“我听青竹峰的朋友说,他们今天很走运,其它峰的弟子都发生了零星小事故,只有青竹峰负责值守的部分,从头到尾都没出现妖物作祟或参赛者受伤的事儿。”

没人受伤,肯定是好事。小弟子老实地答完,就见谢师兄先是轻微松了口气。但很快,眉宇就拧了起来,双目仿佛含了一层雾,有淡淡的阴影:“知道了。”

小弟子不明所以,却莫名有点儿发恘,告了个礼,就掩门退出去了。

谢持风坐了下来,随便翻了几页书。

动作时,被噬木蜈蚣所伤的臂弯有一丝闷痛。但这点痛,却恰好可以掩盖住他心底那微弱的心烦意乱。

另一边厢。

桑洱上了一趟灵宿峰,在定星堂递交了离开昭阳宗的申请。

仙门宗派镇守一方水土安宁,受该地的百姓供奉,门生也有义务清剿在当地作祟的妖魔鬼怪。但除了完成宗门指派的除祟任务外,昭阳宗的门生还可以申请离宗,单枪匹马去外面闯荡历练。

历练的时间短则一年,长则三四年。所以,出发前要向宗门告长假。

这并不是谁想走都能立刻走的。为了确保门生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想离开昭阳宗的人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是已至金丹中期,二是随师门出任务的次数在十五次以上。

对于经验尚浅的小弟子而言,这两个条件是可望不可即的。桑洱却早已达成。

灵宿峰上的定星堂,就是负责审核离宗申请的部门。提交申请,等半个月,桑洱就可以拿到一枚通体漆黑的玄冥令。

这玩意儿的用处很多,在外闯荡时,可以用作信物、和同门相认就不提了,最重要的是它可千里传音,还有高级乾坤袋的功能。

为啥说是高级呢?因为普通的乾坤袋是不加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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