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泠以为湛津说关她只是在恐吓,没想到他是来真的。
猫耳、项圈戴在身上,走之前,还给她塞了尾巴。
昨天被过度使用的后穴,今天还没有恢复好,女孩趴在怀里露出屁股,他涂了药膏,又握着底部塞进去。
“唔……”聆泠脸又红了。
被胀的,还有淡淡的羞耻。
经过昨夜尿在他面前,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女孩跪坐起来,被他在胸前、小逼上都盖了印章。
专属于小猫的合格章,也被他带回来。
乳尖上印着“湛津”,阴毛稀少的阴阜上,也有“湛津”。
“门就不给你锁了,记得乖乖等我回来。”
聆泠正不适地扯着刚好圈住脖子的项圈,被他看见了,又教训一顿。
屁股肿了,于是扇在奶子上,吮到破皮的两颗乳粒摇来晃去,还被戳了印章,证明她有主人。
这样也要被打,聆泠不高兴。湛津本能地想哄她,看见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又硬下心肠。
“回答。”
“知道了……”她不情不愿,撇着嘴。
检查了所有监控都开着后,男人准备出门。
“等一下……”小猫追出来了。
光着身子,捂住奶子和小逼,猫耳东倒西歪,尾巴也晃来晃去。
“怎么了?”他俯下身。
聆泠踮脚凑在耳边,因为害羞而小声。
“有没有……别的……”
听不懂,他挑眉。
“有没有别的项圈……”她低下头,“这个太重了……我脖子好痛。”
湛津讶然,顺着她的动作看去,亮闪闪的钻石,几乎要坠得小猫抬不起头。
—
湛津不对劲,这是聆泠肯答应他留在家里的原因。他像是很暴躁很焦虑,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敏感的神经如临大敌。
昨天他又哭了,这是聆泠确认他犯病的证据,同时还有他时不时想去摸烟的动作,那种试图麻痹自己的下意识行为,像瘾君子在苟延残喘。
不知道怎么又刺激他了,但总归先顺着湛津的毛捋,不会出现太大问题。
于是这次的“囚禁”行为和平得可以是说有商有量。他先问了聆泠能不能接受没有衣服,女孩点了头后,又问能不能接受塞东西。
小逼已经肿了,要插跳蛋是万万不可以,聆泠思考了一会儿主动转过身,让他检查屁眼,看是否能把尾巴塞进去。
那会儿湛津硬了,聆泠明显感觉到。他西装裤里肿起一大包,硬硬地抵到屁股上,又鼓又烫。可还是没有插,湛津只是呼吸急促地抚摸了下,确认只是有点红肿后,上了药,给她把尾巴戴上。
后来聆泠要求拥有手机,也要求不锁门,湛津看着她给薛文文打了电话后,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可以了吧?相信我不是要逃跑了吧?”
他胸腔里跳得剧烈,什么都没说,只是仿佛要融入骨血般拥抱。
最后“囚禁”商讨完毕,聆泠待在家,但门不能被锁;湛津必须去上班,但到点就得回来。
天知道那些董事有多烦人,要是湛总还任性妄为地请假一天,估计过不了多久聆泠就得被他爸、他妈、他哥哥,还有爱操心的刘叔一起找上门。她可应付不了那么多人,于是只是用“不穿衣服”来换他去上班,最后所有条件都谈妥了,男人才依依不舍地,又人模狗样地走出去。
在家的一天很无聊,聆泠用了一整个上午来补觉,而湛津离开她后就像失去了镇定剂,去公司的一路上都板着个脸,看路边的狗都不顺眼。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刘叔瞟一眼后视镜满脸不爽的男人,暗自感慨。
到公司后,这股火更是烧到了每个犯错的人身上,或许放平时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小事,可不知吹的哪阵风,竟然还要惊动平时根本不过问的总经理。
一个接着一个部门的人被叫进去骂,又一个接着一个灰头土脸地出来,偏偏每个人挨骂还都是事出有因,要真抱怨起来,又只能说一句运气不好,刚好被总经理清算到。
张英大致猜到了,送资料的时候偷偷往休息室瞧——果然,空无一人,那个聆小姐不在。
粗心大意的小禾还要好心替怕挨骂的同事进去汇报,张英拦住,又把这活揽在自己身上。
公司上下战战兢兢,唯一猜到内情的只有刘叔和张英,他们在办公室门口相视叹了口气,眼中都有无奈,只祈祷着快点雨过天晴。
在办公室看着监控的湛津毫无察觉,他只是紧皱着眉头,在空闲时间专心致志地监视聆泠。
好不容易等到她起床了,心情稍微好一点儿,第一个幸运的员工犯了错却并没有挨骂,他劫后余生般逃回工位,决定下班买张彩票庆祝下。过一会儿她又倒回去睡了,湛津心情变差,下一个员工心怀侥幸地进来,又被骂得狗血淋头出去。
完全的喜怒无常,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