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2 / 3)
是要说咱们家哪个姑娘?沈飞玹道。
说完瞥了一眼言夙,倒是没有看成言夙的热闹,有点遗憾。心里都不禁想,虽然他老说言夙不做人,可在外人看来,言夙应当也是东床快婿的好选择才对啊。
怎么就没有人来给言夙说说媒呢?
他哪知道不是没人来,而是没人敢。
媒婆听到问话,连连点头:自是求取贵府红鸢姑娘。
虽说这红鸢是言家的婢女,还签着卖身契,可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的明白这红鸢在言家地位。
虽不是当家主母,可这内宅的事情却完全是一手抓。
看看她在村中购买禽畜时的那份决断吧,不管是几两还是十几二十多两,她都是说给就给了。
虽然价格上并非多高,但给钱却都是当场。那一袋子的钱都掌在她的手中,可不叫人艳羡又眼红?
特别是曾经在言家试用过的孟婶子,如今虽是不敢往言家人的面前凑,可难免能看到言家越过越好的日子。
但凡她当初没出乱子,如今能捞到的油水又能有多少?
言夙不清楚红鸢被洪家看上的原因,也不准备多问,听到媒婆说是来给红鸢说媒的就叫媒婆稍等,他去叫红鸢过来。
媒婆倒是一愣,刚刚一直是沈飞玹开口,她一边是不好不作答,一边也是觉得这在言家,怎什么话都是一个外姓人来说,这关系再好也不至于到掺和家事的地步吧?
她哪知道这些事情要不是沈飞玹搭腔,她大抵是要唱独角戏的。
结果这事儿上,言夙既然还要叫一个婢女自己做主?
即便是再不把婢女当婢女,但红鸢终归是个女子啊。
这,这不是言老爷您应下便可了吗?媒婆的笑声里透露着几分尴尬与费解。
那洪家家境不错,还是娶红鸢为妻说实话,言家再是将红鸢当自家人,出嫁的时候哪怕亦是还了卖身契,但这名头总归是在的。
一般家境好的人家,是真的不会娶个婢女为正妻的。
媒婆原本觉得就洪家这诚意,这桩婚事应当是十拿九稳才对。
结果听她这话,言夙比她更是费解的回问:这不是跟红鸢说亲吗?
那既然是要出嫁的是红鸢,自然就得问她自己的意思。
怎么就问我同不同意,又不是我要出嫁。
言夙说的很是直白与无所顾忌,听的媒婆一愣一愣的,想要反驳,言夙却已经进了后院。
沈飞玹摸摸下巴,琢磨了一下媒婆的脸色,不由开口道:不如你再与我说说这洪家?
媒婆愣了愣,刚刚不已经都说了不少嘛,她准备的词都说的七七八八了,怎地还不满意吗?
沈飞玹道:你刚说的都是洪家的好,怎地,他家就一点没有不好的?可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媒婆:也没哪个说媒的,会把人家不好的地方往出抖搂吧?这还想不想说成亲事,拿谢媒钱了?
看着媒婆那僵硬的神色,沈飞玹却一点没有就此放过的意思,接着问道:你再说说这个洪家三儿子是个什么脾性。
长相周正,没什么大毛病也就行,咱们也没非得以貌似潘安的标准来挑人。
但是这人品上,咱们得注重。这结亲也不能是结仇,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不是?
沈飞玹一边说,一边打量媒婆的脸色,看她讪讪的那样子,都不免想问,这洪家三儿子是不是个有什么怪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言夙:又不是给我说亲,为什么要问我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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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致郁了。
她也不是没遇到过令她觉得事儿多的人家,多少也能理解一点,毕竟嫁娶嘛,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可她就没遇上这样的人。
要说吧,言夙说这件事情问红鸢自己,媒婆虽然觉得问一个姑娘没必要,但也能说的过去。
可沈飞玹不过就是言家的一个客人,甚至说是言家的一个雇工,怎么就这么关心红鸢嫁给谁?
问的问题恨不得细致到平日洪三郎在家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歇息,一天又能出多少饭菜。
媒婆越致郁,这思想就越发的控制不住。
终于,她忍不住想要问一下沈飞玹,这是不是看上了红鸢,所以这才对洪三郎横挑鼻子竖挑眼?其实不是掂量洪三郎是否值得托付终身,而是在阻拦这婚事?
但就在她张口欲言的时候,言夙带着红鸢进来了。
他已经跟红鸢说过媒婆带来的话,红鸢一开始是有些惊讶又羞赧的,并不想对此事发表意见。
她也是那由着主家做主的思想。
但言夙很认真的叫她自己思考、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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