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耀女帝(女尊) 第37节(2 / 4)
,唤宫侍进入。
博婉玳陷入沉思中,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此事对她有何不利之处,自是无话可驳。
他说得对,这么一来,赵家与十一皇女都需感念皇恩,将来更易把控,怎么她当初就没想到这层。
朕的孩子
石儿进殿,颜墨梵命他承上盏茶来,微坐起身,接过石儿承上的菊胎凉茶,浅尝细品,菊香四溢。
博婉玳凝眸看着他的动作,眼底一片迷离。
颜墨梵遣退石儿,手握茶盏,眸中闪着自信,他猜她许久不语,想来此事可成:“以赵家与陛下的关系,相信赵家嫡孙早已入了众世家的眼,哪个世家若娶了赵家嫡孙,将来赵家一旦受陛下重用,这一世家便将多一助力。若陛下此刻立他为十一皇女正君,便断了众世家的念想,赵家将来无论兴衰与否,都只能依附于皇家,如此一来,陛下便可大胆重用与它。至于十一皇女,她还未成年,宁太君母族也没多少实力,她将来是国之栋材还是富贵闲王,自是全由陛下圣裁。”
不想博婉玳忽然眯眼戏谑道:“朕怎么觉得凤后近两日特别关心后宫之事,先是顶着烈日前往懿安宫为皇贵君说情,今日又如此费尽口舌为十一皇女婚事请旨,更宁朕刮目的是凤后不但对后宫诸事上心,就连对朝中诸臣也了如指掌。”
她不相信颜墨梵今日是单纯为十一皇女婚事。
如同前日,她不相信颜墨梵冒着抗旨死罪,顶着烈日前往懿安宫,又在炎华门附近‘迷路’是仅为了给萧煦生说情一样。
虽然带颜墨梵回昭阳宫时,她仔细问过萧煦生,但她不相信萧煦生的答案,即便知道萧煦生说的是实话。
如果仅是这些理由,颜墨梵完全没必要顶着酷暑烈阳,冒险出昭阳宫去。
能让他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颜家。
“陛下这是何意?臣侍身为凤后,见皇贵君因宁太君的误会而愁眉不展,求臣侍为其求情,臣侍既应下,自当想方设法化解两人误会。而十一皇女婚事,是臣侍早已应下的,只因后来发生那生多事而耽搁,一直拖到了现在。”颜墨梵神情一僵,眼中一丝心虚闪过,彷徨片刻,抬头蹙眉向她反驳道,略显底气不足。
“臣侍在家之时与几位嫡子也曾诗礼往来,能知道些许他们家中情况,有何奇怪?且向陛下分析立赵家嫡孙为十一皇女正君的利弊,也只是希望陛下能尽快圣裁,离先皇大行百日,所剩时日已经不多,万不能再拖。”
“宁太君既然有求与你,你只需差人前往让他过来昭阳宫一趟即可,何需亲自冒险前往。”博婉玳逼前一步冷笑道。
“若是十多日前,臣侍差人前往相请,宁太君兴许可能前来,但如今,时间无剩无几,他早已对此事无望,且臣侍又在禁足期间,他自当避讳,又怎会前来?且臣侍亲往,陛下则认为是臣侍另有所图,若臣侍只是差人请他前来,陛下又怎知宁太君是否也认为臣侍另有所图呢?到时请他不来,臣侍再亲往懿安宫,臣侍作为一朝凤后的颜面何存,若不往,皇贵君软磨硬泡,苦苦相求,陛下让臣侍如何在答应之后又再拒绝他?”颜墨梵本因心虚不想再多辨解,但见博婉玳一脸轻蔑,心中极为愤怒。
虽然私自出昭阳宫,最大原因是想去看看福儿与禄儿,连同问问颜家的情形,他猜禄儿多少能打听到些。但替萧煦生求情也是一大原因,只因想拉拢他这一宠君外,只因他的性子象颜家正夫……
“凤后的确有些小聪明,只可惜凤后的话,朕一句不信,朕绝不相信凤后与皇贵君、宁太君的交情,好到会为他们而冒险。朕提醒凤后,安守自己的本份,莫要因自作聪明而铸成大错。”博婉玳怒火滔天,沉着脸,威仪万千的厉声警告:“且凤后禁足期间,后宫诸事朕也明令皇贵君打理,无需凤后操心。之前你抗旨私自出昭阳宫,皇贵君为你求情,朕便放你一马,不再追究,此番朕也知是宁太君有求于你,朕再放你一马,但今后你若再犯,朕绝不轻饶。”
说完,博婉玳甩袖转身,大步走出寝殿。
她在皇宫成长了十五年,什么样的尔谀我诈没见过,颜墨梵会冒险为其它君侍求情,尤其为一个可能替代他地位的宠君求情,博婉玳绝不相信。
颜墨梵面色比之前还要苍白:他疯了,他真是疯了,才会想要见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她既便来,也只是羞辱他,怪罪他,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错。
他今日已经只字不提颜家、不敢再为颜家求情。只一心想把十一皇女的婚事定下,不想,竟是换来一顿痛斥。
当夜,博婉玳接到刑部的消息,立即快马出宫。
刑部大牢夏季脏乱炎热潮湿,颜家虽非世家,却也大富大贵了十多年,哪能住的了那种地方,病倒一个,便如传染病似的,接二连三的传染数人,刑部守看开始并不怎么在意,直到颜静茹的一个侧夫病死狱中,才上报。
刑部请了太医,却压不住病情,眼看两个小侍,一个庶女又要不行了,杜敏这才连夜将狱中情况上报博婉玳。
博婉玳当时正因颜墨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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