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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质问我吗?(1 / 2)

&ot;砚舟哥哥&ot;

这声黏着蜜糖的呼唤突然刺破酒吧的喧嚣,秋安正收拾着酒液的手瞬间一僵,琥珀色酒液在桌子上流的到处都是。

她抬眼望去,只见江晚吟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裹着香奈儿菱格纹外套,像只炸毛的孔雀般气势汹汹走来。女孩精致的妆容下,眼底藏不住的妒火几乎要将秋安灼烧,方才在二楼目睹两人谈笑的画面,此刻正化作汹涌的醋意翻涌。

&ot;你怎么在这?&ot;

江晚吟的质问裹着尖锐的尾音,目光如芒刺般扎在秋安身上。她本精心策划了今晚的偶遇,满心期待与余砚舟独处,却不想撞见这般刺眼的场景。

更让她惊愕的是,坐在余砚舟对面的,竟是那日在校园里好心借她拖鞋的女孩。

秋安感觉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江晚吟步步逼近的模样,让她莫名生出一种&ot;正宫抓包&ot;的窘迫感。

她悄悄瞥向余砚舟,心里泛起阵阵不安,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可这场景落在旁人眼里,难免会生出误会。

反观余砚舟,依旧慵懒地倚在沙发上,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喉结滚动间,目光始终没有落在江晚吟身上。

江晚吟见余砚舟眼皮都没抬一下,珊瑚红色的唇瓣抿成委屈的弧度,气鼓鼓地坐到他声旁。

&ot;砚舟哥哥怎么不理我了呀&ot;

她仰头望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睫毛上凝着的水光在吧台灯下晃出细碎亮片,

&ot;是不是爸爸帮了你,事情结束就不理我了?&ot;

哭腔里裹着蜜糖般的黏腻,指尖却狠狠攥住余砚舟的手臂。

余砚舟转动着杯中的冰块,威士忌在水晶杯壁上划出琥珀色的痕迹,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叁个字,

&ot;工作忙。&ot;

这叁个字像投入沸油的水珠,让江晚吟精心维持的委屈瞬间炸开。她正想继续追问,却瞥见秋安悄悄往沙发边缘挪了挪,帆布鞋尖已经碰到了地毯边缘的流苏。

&ot;等等!&ot;江晚吟突然转过身,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指向秋安,方才泫然欲泣的模样荡然无存,

&ot;那你和秋小姐到底怎么认识的?&ot;

这句话让空气骤然凝固,秋安能看见余砚舟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一顿,腕表冷光划过他微弯的指节。

而江晚吟挺直的背脊上,香奈儿外套的珍珠纽扣在聚光灯频闪灯着,像一串即将引爆的信号弹。

当江晚吟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精准指向自己时,秋安刚抬起的臀部猛地又跌回沙发。

她听见皮革发出的轻微闷响,混着心跳声在耳膜里炸开。余光瞥见余砚舟依旧把玩着那支竹吸管,将它在指间转出残影,仿佛被质问的人与他毫无瓜葛。

秋安不免心里暗骂他。

“额你别误会”

秋安的声音被突然拔高的音乐切得支离破碎,她下意识挺直脊背,却发现江晚吟的眼线尾端正挑着生气的弧度。

玻璃杯壁的冷凝水顺着指尖往下滑,在虎口处聚成冰凉的水珠,

“主要就是解释一下上次不小心打扰到余先生谈话了,今天正好在这里碰到余先生就特地点杯酒赔罪一下。”

她飞快地偷瞄余砚舟,那人依旧垂眸研究杯底沉淀的茶叶,仿佛周遭剑拔弩张的气氛只是幻觉。

秋安咬了咬后槽牙,扯开嘴角笑起,

“那余先生那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哈,以后也不敢劳烦您再来找我了。那两位慢慢喝,我就先走了。”

说罢,秋安的手指像受惊的蝶群般慌乱地掠过沙发边缘,一把捞起背包紧紧搂在胸前,让她找回了几分真实感。

霓虹灯光在江晚吟上扬的嘴角流转,映得那抹得意愈发刺眼。

“这样啊,那你走吧。”

江晚吟指尖轻轻点着沙发扶手,尾音拖着漫不经心的弧度,仿佛在驱赶一只误入领地的麻雀。她满意地朝秋安点点头,香奈儿外套的珍珠纽扣在灯光下泛着光。

转身时,秋安的马尾扫过两人,余砚舟始终把玩着酒杯无动于衷。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细微的褶皱,她听见身后传来皮革摩擦的窸窣声,不知是江晚吟得意的挪动,还是余砚舟终于放下了酒杯。

直到推开酒吧厚重的雕花木门,冷冽的夜风灌进领口,她才敢大口喘气,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余砚舟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这个余砚舟太难搞定了,等我修炼修炼再回来,不过以他这种喜欢掌控的性子来说,自己如果越推,说不定他越粘上来。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霓虹光影在余砚舟棱角分明的脸上闪烁。

当江晚吟还想追问他与秋安的关系时,他漫不经心地抬眼,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刃,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让空气瞬间凝固。

江晚吟正拽着余砚舟手臂的手指猛地僵住,后背渗出的冷汗浸湿了丝绸衬衫,高跟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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