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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侍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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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敷,裴清歌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多时便疲惫的昏睡了。

清晨。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将睡梦中的楚灿吵醒,她蹙眉睁眼,只见昨晚还缠着她放荡形骸的裴清歌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身体颤抖个不停。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裴清歌见楚灿沉下脸,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赶忙跪伏在床上请罪,道:“臣……臣梦魇了,惊扰了陛下,臣罪该万死。”

“行了,躺着吧。”楚灿不耐烦的将他拉着躺在身边,今个不用上朝,她是不会早起的。

裴清歌努力放松心情躺下,却止不住身体本能的僵硬排斥,楚灿搭在他腰间的手臂让他觉得如同毒蛇般,简直想要大声尖叫了。

“你怎么了?”楚灿察觉到他的异样,怎么这小子这么紧张。

“臣……”裴清歌牙齿都在打战,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身子蜷缩在一起,尽量离的楚灿远些才抬起头哽咽的道:“臣有怪癖,靠近女子就手脚冰凉身体僵硬,臣的家人并不知道此事,裴家绝无欺君之心,还望陛下饶恕他们,臣罪该万死,愿一身承担罪孽。”

楚灿愕然,这小子是被强迫后有了心理阴影吗?这倒是麻烦了,难得她还有几分心思想把他当成子琪宠几日呢,既如此便算了吧,她又不是心理医生,治不了这个病。

于是这位只承宠一宿便被冷落的裴侍君成了后宫的笑话,连太后都无语了,亲自叫了裴清歌去慈安宫过目,对于楚灿不喜这样进退有度,举止大方的世家公子颇为不解,楚灿没告诉姑姑内情,省的她对上官傲也看不顺眼,为了安抚裴家应付姑姑,楚灿到也不好做的太绝,便也偶尔去钟粹宫坐坐,好在这位裴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谈吐有物,文采出众,倒也不失为个好聊友。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有道者……”裴清歌低柔轻缓的声线如同溪流清泉在钟粹宫华美的大殿中流淌着。

楚灿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自从发现裴侍君对道法很有研究见解后,她便时常过来听他论道,心境不圆满是楚灿现在功法难以突破的最大屏障,所以听听道法也是想要有所领悟启迪。

楚灿并不明白自己的心境有什么地方欠缺,思虑良久后觉得应该是冷漠凉薄的性格致使她情感单一,无法体验更多的人生滋味,对此楚灿也很无奈,亲人她可以付出感情,也收获了亲情。

至于男人还真得不到她的真心,后宫佳丽对于楚灿来说是责任也是帝王单调生活的点缀,不是不能替代或缺的。而那些男人是为了家族谋福利对她逢迎讨好,还是震慑臣服于帝王的威仪之下,或者是全心全意真心相对,对于楚灿来说都无所谓,他们依附于她生存,生死荣辱都在她一念之间,所以他们的想法还真不重要。

当然,楚灿把自己对于夏子琪的执念,当做是今生目前为止唯一的遗憾,所以她才一直不肯放弃。

至此,楚灿走入了死胡同,心境无论如何也无法圆满。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裴清歌余光见女帝的表情烦躁起来,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

“道家主张顺应自然,应物变化,”楚灿打断裴清歌的讲述,“朕却主张强取豪夺,物应我变,清歌可有好法子帮朕扭转这左性子?”

裴清歌顿了一下,斟酌着道:“陛下圣明,您登基以来楚国兵强马壮,国泰民安,百业兴盛,黎民富足,这已是不世功业,何苦强求细枝末节,”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道:“您是帝王,自当以大局为重,便是手段欠妥也是为了楚国的万千子民,无可厚非,陛下无须计较世人的评说。”

楚灿挑眉,浅浅的勾唇一笑,道:“清歌到是看的高远,可惜你看错朕了。朕从不在意世人是如何评说朕的,也不在意这天下是战火连天血流成河,还是太平盛世,朕需要一个强大的帝国来守护亲人,所以才励精图治,需要没有制衡掣肘的恣意人生,所以才拉神殿下马。”说着顿了一下,宣誓般的道:“朕不愧疚也不要遗憾。”

“您已经得到这些了,不是吗?”裴清歌轻柔的道,而今楚国的国力已经超越燕国,与焚国并驾齐驱,神殿更是跌落神坛,自顾不暇,他作为后宫的男妃虽然过的不如意,却不能否认楚灿是圣明的帝王,她兴农行商,轻徭薄赋,招贤纳士,博采众议,使得楚国日益强盛,海晏河清,众国称臣,他不应该有抱怨的,与苍生黎民比起来,这后宫所有男子的荣辱又算的了什么,反正陛下对所有男妃都没有感情,连长盛不衰的宸贵君也是只宠不爱而已。

“至于遗憾愧疚,陛下对于九……夏公子还是不能释怀吗?”裴清歌大着胆子问了出来,对于女帝和前朝皇子之间的纠葛他也有所耳闻,原本还不以为然,可莫侍君的昙花一现让他对于能在这位冷心无情的女帝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九皇子起了几分好奇,原来她除了宠之外也会爱人的吗?

楚灿似笑非笑的看了裴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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