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哀求:
“我不是国王……我是你的,只要你爱我,我什么都肯做。”
他终于抱住我,像是投降。他把脸埋在我肩头,呼吸热得要命。
他插得并不深,像是怕真碰到我的心。我却主动把腰抬高,膝盖死死撑着榻沿,一点点往后挺,把自己整个塞进他肉茎的根部,像是要把那根冰冷的拒绝也吞进去,让它变热,让它变成爱。
“更用力。”我哑声低语,手指抓着自己臀瓣,扒开给他看,“你可以随便操我……叶菲米……求你……像德米特里那样,把我操烂,好不好?”
他浑身一震,我感觉他的动作僵了一下。
“德米特里?那个你带来的骑士?”他问。
我知道这句话不该说。我也看到了他眼底一瞬的冰。
可我忍不住,我已经没有在思考了,这二十多年的旧梦和欲望缠绕着我,占据了我整个大脑。
他开始动了,终于不再那么僵硬,可能是怒,也可能是欲。他抽插的节奏猛了几分,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整个人跪在他身下。
“啊……哈……太深了……”我歪着头喘息,透明的粘液从我的龟头溢出来,滴在榻上,“你真厉害……你比他都狠……”
他咬牙,没有说话。
我反手撑着床沿,身体下意识往下压,想让他插得再深些。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爽,只知道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发热,穴口涨得发麻,被他干得像要裂开。
“叶菲米……”我声音颤得不成样子,“你是我唯一想被操的男人……”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是个硬汉……但我现在……连妓子都不如了。”
“但我愿意……”我回头看他,泪水滑满面颊,眼里却是炽热的火,“你要我下贱一点也可以……只要你多爱我一点。”
他终于握紧了我的腰,像是被唤醒了,又像是被激怒。他开始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比一下深,拍击声在帐篷里响得像鼓点,把我的呻吟和喘息连成一首淫靡到发疯的乐章。
我叫得声音嘶哑,下体被他干得翻出嫩肉,连精液都被冲了出来,一股股从体内溢下,粘在大腿根。我的双腿早就软得不成样子,只靠手肘撑着,腰像断了那样弯成弓。
“哈啊……啊……你要干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我低声哼着,“我可以不做国王……我要做你的婊子……只做你一个人的……”
“只要你不丢下我……叶菲米……我什么都肯做……”
他没有回应,只有肉体在撞击。
我像疯了一样用屁眼夹着他,拼命让他再用力一点、再操深一点,像是这样就能把爱从他身体里榨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射了。也可能只是破了。下体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只感觉腹中一股股热流灌进去,像是在灌注某种毒药,却比任何酒都甘甜。
最后他趴在我背上,精疲力竭地喘息。我的身体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穴口大张着,还在一抽一抽地蠕动,试图挽留住他最后一点体温。
“别走……”我喃喃地说,“叶菲米……”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在我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