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轻言细语的,我每天要做的事情都很危险,她在家天天担心,每天能看到我回家,眼底就是一亮,一旦我回去晚了,就开始给我打电话,就怕我哪一天死在外面了。我一直觉得她烦,没想到她走了后,我不习惯了五年,总觉得家里有人。”
黎岁默默的听,又给他剥橘子,又个他掰山竹。
刘铮看着窗外,“她死的那天是她的生日,我本来答应要回去跟她吃顿饭,在那天之前,我已经两个月没回去了,她天天做好吃的等我,但我太忙。那天我也没回去,但她跟人打听到了我的位置,要去见我,结果就看到我搂着一个女人,她就连吃醋都只会哭,颤抖着问我那女人是谁,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说她再也不缠着我了,转身就要跑,我刚要去追,就听到了枪声,她就死了。”
刘铮拿出一根雪茄,点燃,深吸一口气,“快四十年了,我都以为我快忘记了,没想到记得那么清楚,那丫头死的时候肯定都是恨我的,怎么偏偏是她的生日,偏偏让她看到那一幕,那女人是我搭档,我跟她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