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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的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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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他们丢不了,也折损不了。

真出个什么幺蛾子,来光顾的哪一位都赔得起。

难怪了,能让身边这位大少爷纡尊降贵驱车前来的,还不介意等位拼桌的,确实不同凡响。

经理带到其中一间房前停下,也不急着应门,反而多嘴叮嘱了几句。

“江少爷,今儿个是对不止了,让您屈就,下回您喊人来知会一声,咱这儿都给您备好咯。”

江酬听着,没说话。

果不其然,那长袍男人又摆出一脸为难都神色:“只这规矩坏不得,回头我们管事的该拿我问罪了。”

江酬听完了,很理解地点头:“有劳了,下回一定早说。”

“哎,得嘞,您慢用。”说罢,轻敲了敲梨花木门柩,里头的小厮忙过来应门。

江酬牵了溪曦进去,里头的人还没瞧见,意料中的陶侃声如期而至。

“我道是谁呢,敢来拼我的屋子,韵孜,咱把他撵出去吧。”

宋轶北出了名的损,一张嘴不饶人,瞧他满脸碍眼的笑,江酬不和他一般见识,扰了他的兴致,被说几句也没什么。

反倒是乔韵孜,因着未婚夫的咄咄逼人而生了几分歉意,“江先生,别见怪,快入座吧。”

堂间摆着一张黄花梨八仙桌,配着四把同款式灯挂椅。

乔韵孜本是和宋轶北面对面坐着的,听闻他们要来,早早腾了位置,坐到宋轶北的边上。

这会儿他们来了,整好入座。

“你穿这身来的?黄老板居然肯让你进院子,早说他偏心你更多。”

“告过不是了。”江酬没在意地回了句,溪曦这才察觉,面前两人的穿着,一水的马褂旗袍,走的是应景的调调。

再反观自己,实打实的坏了规矩。

他知道规矩,想来是为了陪自己,才故意穿错的。

刚才跟经理的赔罪,大抵也的替她赔的。

溪曦知道了前因后果,更是满脸歉意。

她一局促不安,江酬很快能感受到,顺带着蹬了一眼碎嘴的某人。

“宋轶北,你从前可不这么聒噪,回头别把小乔带坏了。”

乔韵孜笑笑,赶忙解围:“我可得防着他点,眼看着话是越来越多了。”

“得,我里外不是人了。”宋二公子气量大,损别人多了,难得落个下风不算什么。

真要算起来,也好长时间没见他了,听说是醉心工作,又传言是追着小明星跑,总归是忙得很。

说起小明星,估摸着就是身边这位了,上回医院也见过,原来兜兜转转还是同一个人啊。

宋轶北想起前些日子听到的话,突然来了兴致,想探个究竟。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被人放了鸽子,在包厢里苦等了两小时,硬是没等到人,最后铁青着脸走的。”

宋轶北问归问,眸光流转,是不是看一眼他身边那位:“真的假的,我当他们信口胡邹,你小江总哪有等不到人的时候,约还约不上呢。”

江酬被问到了,那日空唠唠地等了数个钟头,外头传不出去,可他们几个发小间铁定瞒不住。

“这种风言风语,你也信么。”他言简意赅地带过,顺带将面前吃惊的小女人一并安慰了:“没有的事,别听他的。”

“我当然是不信的。”宋轶北明哲保身,一副挺他到底的样子,可看着两人间的神情诡异,心里越是笃定了几分,不自觉笑得风骚得意。

这一顿饭吃的,江酬被宋轶北闹得不安生,菜没吃几口,净顾着对付他了。

席间上了一盅酒酿,酸甜口,还带着纯纯酒香。

乔韵孜馋这一口,才被宋轶北带来,按说这个点了,也确实晚了些。

溪曦酒量不错,更何况酒酿这东西,品的是做工和口感,她自小吃到大,每回去姥爷家都是一日三餐的分量。

很久没尝尝了。

她不过多看了一眼,江酬就察觉了,叫来了小厮低语一句。

不多时,又上了同样的一盅。

溪曦尝了一口,虽没有家里的酒味重,却格外香醇,她没忍住,吃得津津有味,眉眼都舒展了不少。

她高兴了,江酬就跟着舒坦。

他一舒坦,隔壁不安分都宋二公子就想着挑事看热闹。

“哟,阿酬,你这女朋友酒量不错啊,你是不能喝的,找个能替你挡酒的确实高招。”

他没轻没重了,江酬睨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地:“她哪有什么酒量,你别想。”

“黄老板新酿的梅子酒,据说最得女孩子欢喜,我叫他们上两壶。”宋轶北说罢,就喊了小厮来,加了两坛子。

江酬正要制止,转头看到某只小馋猫两眼放光,是真切的跃跃欲试,他不由得扶额叹气,哪怕万千不乐意,还是顺从地问她的意思:“想尝尝?”

溪曦想的,可一想到他不能喝,就摇了摇头。

江酬不拘着她,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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