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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拿了女主剧本的咸鱼 第4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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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盆里的哔哔剥剥燃烧了,从旺红到余纁,渐渐熄灭平静了下了去。

藏蓝天幕,星光点点。

[作话有较重要剧情讯息]

昨天下半夜下了点小雨,天未亮就停了,一大清晨早春黄莺在枝头吱吱喳喳,声音婉转又清亮。

苏瓷伸了伸懒腰,昨夜炭盆子渐渐熄了,这久未住人的房子到底带几分寒,她本来嫌热的,但睡着睡着就滚到杨延宗怀里去了,趴着两人抱着睡到天亮。

杨延宗常年警醒,从不睡懒觉,今天算是难得一见的特殊情况了,平时这个点他已经练剑回来了,这会躺在床上,捻着苏瓷的两缕头发不疾不徐把玩着。

没多久,苏瓷也醒了,陌生床总是睡着不那么沉的,她眼皮子还没睁开,就嘟嘟囔囔,杨延宗挑眉一听,什么鸟啊一大早吱吱喳喳吵不吵之类的话,苏瓷搓了搓脸,就醒全了。

两人昨晚酣畅淋漓,夜半梳洗过后再相拥睡下,如今身上寝衣整齐,不过体温是混合在一起的,清晨人懒懒的,连杨延宗都比平日所见少了些漠然和凌厉,乌黑且粗硬的长发披散在新枕上,让他眉目看着比平时更温和一些。

苏瓷手欠,戳戳点点,差点撩起真火被他按着再战一场,她尖叫笑着求饶,这男人马力惊人,鏖战半宿一点疲态都不见,人精神奕奕的,她就欠点,不妨碍行动但有点地方感觉还是有些酥酥软软的,今天是婚后第一天,要敬茶和杨家人见面的,可不能再闹了。

杨延宗也知今早有正事,见这丫头服软求饶哼了一声,才缓了缓,放手松开她。

他直接翻身下床,掬冷水洗了洗脸,看得苏瓷牙疼肉疼,这放了一宿的凉水得有多冰啊。

两人婚前就已经很熟了,甚至已经连那啥都磨合过了,自然和普通的半陌生夫妻不一样的,两人醒后打闹了好一会儿,听到院外有人声走动,这才起身。

杨延宗卸下寝衣换上紧身里衣,眼睛一瞥见苏瓷托着下巴趴在床上看着他,那两只脚丫子还翘着在身后动来动去,他挑眉:“过来。”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过往他很多次说说她,譬如摆食盒递个什么东西,她总用“那不是还没成婚吗”来堵他,那行,现在成婚了,伺候男人穿衣打理易容那也是妇人本分,来吧!

他抬下巴点点木桁上熨好挂直的衣裳,挑眉示意苏瓷赶紧干活儿别看热闹。

苏瓷肯那么听话就不是她了,她笑嘻嘻说:“可是我不会呀!”

她眼珠子一转,跳下地抓住一条腰带,举起来笑眯眯说:“我给你系腰带好了。”

她赤脚,踩在地上冰,说完就嗷嗷叫跳回床上去。

杨延宗套上中衣内甲外衫,她再次跳下床趿上鞋子,给他系腰带,系腰带又不给好好系,故意使劲勒了一个死紧,杨延宗佯怒,抓住她往床上一扔跨上去擒住她,苏瓷尖叫连连使劲打滚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头发乱得像个疯婆子似的。

杨延宗十分嫌弃她这个有碍观瞻的样子,“没规没矩,乱七八糟。”

斥了一句,把她撵下床去梳洗穿衣。

廊下亲兵已经提着热水等在门外,杨延宗瞥一眼苏瓷已避入内间,他喊了声让人把热水提进来,洗刷脸盆换上新的热水,亲兵眼观鼻鼻观心,屋内融融暖香不敢抬头多看一眼,赶紧提着水桶出去了。

杨延宗心里想,也是时候给家里多挑些伺候的人了,总是这样太不方便。

苏瓷更衣梳洗完毕,坐在妆台前梳发,实话说吧,她本身对对妇人发式实在不大擅长,而且也对妇人那种圆髻也不喜欢,看着忒老气了,她熟练给自己梳了两个纂儿,这个发型娇俏靓丽还少女少妇皆宜,完美!

她在手里按着头发,卡子有点远,在铜镜里见杨延宗站在多宝阁想些什么,扬声喊他支援,给她拿一拿卡子嘛。

她喊了两声,杨延宗没好气瞥她一眼,随手捡起卡子扔给她,然后捻起烛台旁的火折子,推开吹燃,把一张长条字条放上去。

——这就是昨天那字条,因为苏瓷打岔昨晚没烧,现在补上。

真是流弊,昨晚剥干净了苏瓷都没发现他把字条塞在哪儿,这本事简直了。

苏瓷眼尖,瞄到赶紧把卡子一往头上别,一边别一边站起,巴着他手臂瞄,“写什么了?”

小纸条已经点燃了,不过苏瓷还是看到了内容,没有署名没有头尾,只淡淡写了句,“诸事已备”。

不知道是不是老皇帝的亲笔,应该不是,不过也没差了,老皇帝的意思:诸事已备,该干活了。

苏瓷撇撇嘴,小声问:“那咱们咋办,现在要怎么做吗?”

老皇帝都多大年纪了?又大病初愈急迫,既权衡后接纳杨延宗这把刀,那效果当然是要立竿见影的。

那杨延宗要以什么来打开这个缺口?他拿什么去给老皇帝一个满意的答复?

杨延宗笑了笑,垂眸瞥苏瓷一眼,淡淡道:“世子。”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和刚才小夫妻温存嬉闹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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