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3 / 3)
但闻礼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微颔首,然后呢?不是反讽调侃的语气,是真的在询问。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大概猜到了,你说的世界应该就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
文斯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心真是多余,弟弟这么聪明,还能想起他上次那个蹩脚的暗示。
看来刚刚说让他讲小故事也是有意的,闻礼在引导他自己坦白。
但你不是不信这些吗?怎么还能猜到?
我说了,不管你这次说什么,我都会信,闻礼摸了摸文斯略微浮肿的眼皮,我才不像你,我只要说了那就是认真的。
文斯像只被安抚的猫,眼皮在他指尖下战栗,是舒服的,本来那么想哭,这会儿又有点想笑。
原来你的世界观也是想颠覆就能颠覆的哦。
我的恋爱观已经为你颠覆了,再颠覆一个也没关系。
1先生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祸首文斯则哑然失笑,骗人的吧,三观里有恋爱观这种东西吗?
我没说是三观,闻礼道,如果非要论的话,可以算人生观,那你就刷新了我的两观。
文斯嘿嘿一笑,突然觉得我罪孽深重
明显像是想调侃闻礼,可他现在这样躺在床边,笑的时候呼吸不畅,虚弱地扯出个不怎么到位的表情,反而更加惨兮兮的。
你是,闻礼叹了口气,补充,蓝颜祸水。
啊?
闻礼忽然起身,文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臂揽住腰,闻礼也上床来,将他抱着,两个人靠坐在床头。
这样说吧。
闻礼拨过文斯的脑袋,让他枕着他肩膀,坚实的胸膛很温暖,文斯愣了愣,这才抬头看向闻礼。
他衬衣刚刚被扯得凌乱,闻礼正低头替他整理下摆,盖住他露在外面的腰,又将被子拉过来盖一半在他身上。
做完这些,就对上文斯傻里傻气的视线。
闻礼皱眉,手掌覆上他额头,将濡湿的刘海拨开,还是有点烧之前医生给你吃药了吗?
好像吃了,我没事。文斯主动靠近,脸稍稍埋向他颈窝,很难得依赖又亲昵的样子。
闻礼一怔,忽然很想摸摸他的头发。然后才发现,文斯脑袋后面竟然有个鼓包。
这是怎么弄的?闻礼问,好不容易温情软和的语气又严肃了。
但他马上想到,你是烧得晕倒了吗?
倒在地上磕到头?闻礼拨开文斯的头发仔细查看,竟然能磕成这样,可见倒下去时是实打实晕到没意识了。
文斯拉住他的手,嘟嚷,你先让我说完好不好
闻礼无奈,说吧,我在听。他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
拍拍见主人在床上躺着,似乎也想爬上去,但歪头瞧见闻礼,又自觉在床边趴下,头搁在前爪上,吊着眼睛瞅着,一副落寞单身狗的表情。
而文斯也开始讲他的故事了,我本名叫文斯,和你姐姐听起来一样是不是?其实是斯文有礼的斯文,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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