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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9)(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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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摸过它们表面。

灰尘拂去,有全息影像在他对向浮现出来,从模糊到清晰。

少年身上机械元件和线体失去表层庇护,狰狞地裸露在外,像个可怖的机械骷髅,但那双清澈如星辰的眼睛,犹在定定地注视着。

与柏星亦遥遥相对。

本来只有一个镜头从斜侧方向朝季明景的,这时张伯南微微眯起眼,对着摄影比了个手势,于是又有个镜头朝文斯推进,直直对他拍。

文斯沉浸在角色情绪里,全没察觉。

突然听见张导喊,文斯吓了一跳,差点没反应过来,他被ng了?

正要主动过去接受训话,就听张导严厉的声音,季明景,情绪没接住,脸崩得太紧了,还有,台词呢?被你吃了?想什么呢?

七夕甜蜜小剧场

【超前小剧场,慎入!慎入!慎入!非要看那就不怪我了】

通透敞亮的厨房,朝阳映着一道人影。

文斯从冰箱拿出两个鸡蛋,本来是打算油煎的,考虑到不适合油腻,临时改成水煮后切片,搭配火腿、生菜、吐司,简单叠起,斜刀一划两个简单的三明治便成了型。

然后是西红柿、紫甘蓝和煮熟的西兰花加上点花生碎拌成沙拉,锅里的薏米粥已经熬好了,盖子一揭,米香四溢。

文斯将早餐装盘拿出去,整个屋里里却还是静悄悄的。

他摘下围裙搭在椅背,转身进了卧室,床上的人还躺着,背对门口,还保持他刚起床后看见的那个姿势。

文斯无奈直摇头,从昨晚乱吃飞醋,能别扭到现在也是够了。

放在之前,如果有人和他说某位霸总很小心眼儿,文斯是坚决不会相信的,而且还得要把那个胆敢打他弟弟小报告的家伙怒怼一顿,而现在,文斯是不信也不行。

闻礼。他推了下他。

啧,没反应。

文斯叹了口气,抱胸站在床边,等过一会儿还是不见反应,摊手,粥该凉了,我走了,你不想吃就继续睡吧。

床上的人轻轻咳嗽两声,捂着嘴,像为掩住声调。

文斯本欲离去的脚步一顿,心里稍稍不是滋味儿,虽说这醋吃得没道理,但起因也的确在自己,他想了想,试探,要不,我端来喂你吃?

这次总算见那人动了动,不过依旧不答话。

文斯回到餐厅,往托盘里放盘子碗的时候,听到卧室那边传来流水声,闻礼好像起来了,在洗漱。

文斯以为他改变主意,探半身进去,露个笑脸问,你要出来吃吗?

闻礼对着镜子认真刷牙,眼神在文斯明显做作的笑容上扫过,缓慢但坚定地摇了摇头。

哎,好吧。

文斯于是仍旧把早餐都端进卧室里,将床头柜当餐桌,没一会儿,浴室里的人湿着头发就出来了。

闻礼直接穿浴袍靠坐到床沿上,表情严肃地盯着文斯手里的碗。

我是病人。他说,嗓音嘶哑,但不容置疑。

文斯无奈地与他大眼瞪了一会儿小眼,最终在弟弟的威压下妥协,他点头,好好,你是病人。

不过喂饭前先放下碗,扯来闻礼肩上搭着的毛巾,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头发都没擦,还想烧得再犯糊涂?

文斯半发泄似的,单腿跪在床边,用力拿毛巾在闻礼头上揉了一把,过后又不自觉放轻力道,仔仔细细给他擦,嘴里抱怨,有干发仪也不用,就知道让我给你擦。

坏弟弟!

虽然男人出浴后不擦头就那样湿漉漉的样子的确也有点嗯,小性感。

但文斯可没忘记,自从他在一次无意中表达了这重欣赏后,某人洗完澡就再也不擦头发也真是叫人很无语了。

更尤其每每当那些水珠从对方头发上滴到自己脖子里,又痒又凉又黏黏的难受,却偏他还强词夺理什么:会帮你弄干净的。

文斯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撩拨了一下,手上动作不自觉放慢,这时闻礼却突然转了转头,毛巾被他带得一滑,文斯下意识随着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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