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 / 3)
俩人在棋盘两端坐下,陆瞻就问他:“你前阵子把俞家二公子打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臻山闻言脸上浮出晦气,先执壶给彼此沏了茶,才说道:“这俞淮安看中了个姑娘,一天到晚地追着人家跑,死乞白咧地要跟人家好。人家姑娘不答应他,他就哭哭啼啼地。那日我在城南吃饭,刚好遇上他在隔壁桌借酒生事,索性我听得也来火,就把他给打了。”
陆瞻收了扇子:“那你可了解过这后续?”
“哪里还敢过问?”萧臻山道,“祖母知道后当场就喊人把我给打了,又押着我去俞家赔礼,回来还把我臭骂了一顿,说俞贵妃只有俞歆这么一个侄儿,俞歆也就这么两个儿子,我怎么能打他?后来的事情谁还敢去问。”
萧臻山吃了颗核桃仁,又问他:“你突然问这个做甚?”
陆瞻望着楼下湖景:“我倒是听到过此事后续,你要不要听?”
“说说呗。”
陆瞻就把周毅欺负李家这段给说了。
萧臻山听完也愣了。“三条人命?!”又道:“那你是想替李家申冤?”
陆瞻没吭声。
“不行不行!”萧臻山说着自己又先摆起手来,“这事不行!俞家是汉王一系的亲戚,你得三思!”
俞贵妃昔年曾在皇后病榻前亲奉过大半年的汤药,后来经皇后作主晋为了贵妃,按理说晋王府与俞贵妃及汉王该是亲密的,事实上两边确实也客客气气,存着旧情,但皇帝这储位不立,那么晋王与汉王之间就仍然存在着竞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