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生番外3谁来怜悯我(H)(1 / 2)
那荒唐下作又淫乱的梦境中,他好端端的一张俊脸不知道被何物打的稀烂,就那么堪堪余下半张完整,黑暗中,他似人非人的吸食着女子身体,贪婪的勾动着舌尖,想要钻进那白馥幽谧的洞穴。
光阴交错中,他也看到了她的脸,娇娇滴滴的小女子,满脸情欲的勾着他,双腿大张的坐在太师椅上,两条白而瘦长的腿就那么悠哉的搭到了扶手的两边。
他像只野兽一般跪在地上,舌头恭顺的爱抚着她的私密处……一如眼下,他舔着她的神秘地带。
“爷…不要了,啊…”
小女子喘息着拒绝,眼角已经划出明显的泪痕。
“不是这样说的!”含糊中出声,赵锦岚制止着项宓盼的话,他从那浅色毛发中抬起了头,由下而上的看她,
“你应该叫我岚生…然后让我舔你。”
叫我岚生!让我舔你!
天可怜见,堂堂赵家主事,17岁接下家业至今4载,从来都行的小心谨慎,为人谦和有礼,若要说有“心黑”的时候,也不过是生意场上的腌臢手段,与同行的相互掠夺之间才会出现。
如今他却做的犬般姿态,迫了一个刚刚入府的少女,四肢大敞的躺坐自己面前,而他则如癫病发作般,口水四溢的舔着她最为不堪的部位。这个样子,如果被公诸于世人面前,该是多叫人瞠目结舌?
“不…我不,爷求你不要!”哭声有些大了起来,被迫被男人分开架到扶手上的细腿摇晃着想要放下,可这样的举动好似触动了赵锦岚的某个神经一般,他骤然站起身,一把掐住女人不堪一折的脖颈,带着淡淡咸味的嘴唇凑近了她的五官。
“不要?那你想要什么?你就那么喜欢街头巷尾的流浪汉,或者乞讨者…还是被采生折割的畜生把你肏到昏过去对不对?!”
愤怒的情绪把低吼晕染的更为可怕,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言论,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开了口,字字句句带着羞辱。
一边说着话,他用力一扯,就把仰躺的女人从太师椅上拽了起来,项宓盼还来不及反应,立刻被男人蛮力一推,整个人扑到了书桌之上,用力太猛,项宓盼整个身子都撞到了桌沿,闷声一响,她痛的唔出声来。
赵锦岚却好似着了魔,哪里管她许多,瞬时就欺了上来,拉拽着扯去了她的罩衣,把本就赤裸的下身彻底暴露在眼前。
他压的生猛,仿佛带着复仇的心,桌上笔墨被拂乱一片,沾污了整洁的账本。
“爷不要…求求你了,放过我!”项宓盼还在哭着,求饶中手指扣到桌沿,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
可红了眼的赵锦岚把她死死抱在怀中,不留半点缝隙,大手一挥,满桌笔墨纸砚尽数落地,怎一个狼狈不堪的现场。
没了碍人的物件,整个黄花梨木桌面变的宽敞干净,项宓盼被用力的压了上去。
她又哭又嚎,情急之中说了好些北部人听不懂的南地方言,终究还是挣不脱,男人揪住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扶着粗长的分身,窄腰猛的一挺,瞬间整根推进了女人身体。
空气一瞬间安静,是剧烈疼痛后的失声……那痛到极致只能突兀张开的嘴唇,却发不出一语的无声呐喊着,项宓盼痛苦的闭起了眸子,觉得自己就要裂开。
而这方的男人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再一动腰,整个肉刃就豁拉而出。
“我不嫌你,项宓盼,我不嫌你被流浪汉用过,你现在乖乖的,别想跑。”
他嘴里念着没有章法的话,双目猩红,根本不管身下人痛的四肢颤抖,又是猛的用力,粗而紫乌的肉身再一次挤进了狭小的肉缝。
昂扬的巨物不讲道理的乱塞而入,插了大半,因为阴道干涩,卡在半道上前行不得。
沉重的喘息,赵锦岚松开了抓扯她头发的手,两手一握,提着项宓盼的细腰就让她整个下臀抬高起来。
北地男儿,本就生的高大挺拔,而赵锦岚如今的“对手”又是个将将过了二八年岁的南方小女子,这样的粗暴哪里是她可以抵抗的。
炽热肉身硕大又狰狞,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惩处在女子性器内,撑的肥厚阴唇圆鼓鼓,胖乎乎。
“唔……”
终于吐出小小的一声蚊吟,是痛到极致的哀鸣,如垂死的小猫儿,在死亡线上的垂垂哀求。
赵锦岚听到了,那细微的哀叫,无不让人心生怜悯,可……
又有谁来怜悯他?!
那熊不熊,人不人的怪物,在堂上爬动着,项荣高声的说笑着,堂堂五品大员,醉酒后的疯态尽显,高朋满座间,无数的宾客围了过来,那是一双双鄙夷又满含恐惧的眸子,看着他,惊叹声,戏虐声,连带着酒醉后握不住的酒杯,泼出点点白酒满地,撒在了他裹着熊皮的后背。
可这时候谁来怜悯过他啊?!
赵锦岚发疯一样把自己往女人肉里贯穿,那明明不是他的人生,为什么他却能如此真实的体会当时的羞辱与痛苦,感同身受的品尝着万箭穿心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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