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9)(1 / 2)
上车吧。于阙打开后车门,让祁阳先上车,随后他也上了车。
三人略显尴尬的在车里默不作声,最后还是祁阳先开了口:曾狂,我真的挺恨你的。
一句话,令于阙顿时紧张,看着身边的女人,这个是他的生母,也是他的养母。如果她坚持反对自己和曾狂的关系,他必须要做出二选一么?他不会放弃曾狂,曾狂对他的好和纵容,他很享受,同样的,在享受的时候,他也要为曾狂做点什么,因为他们都是男人。
如果因为外压下他们就分手,这不是他于阙该认命的事!
恨我也罢,反正我不会对阙阙放手。在于阙正准备开口前,曾狂已经先开口了。于阙心里微微失落,果然任何事,曾狂都会赶在他前面,替他挡掉。
妈,他和我的关系,我不相改变,也不会改变。我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我要的除了他,其他人都给不了!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他,在我心里的意义。于阙没等祁阳后面的话,他直接把自己的决定对祁阳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反正我和他既然已经开始,就永远不会结束!
我知道你难受,觉得愧对父亲,如果父亲知道我喜欢一个男人而心不安,那么我独身一辈子,心里永远念着一个男人到死,你觉得父亲最后会让我做什么选择?于阙说这话,并没看祁阳,只是带着清新的笑意,望着男人后脑,没人比曾狂更了解他的人,没人比曾狂更爱他的人,更没有人比曾狂更宠他的人。而他于阙也是相同为曾狂付出,他们其实是真正的合拍、绝对的最佳伴侣。
祁阳知道,如今她再说什么,只会把儿子推得更远。虽然心里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可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当然,她后悔了,后悔之前早就有所察觉,却不做任何意义上的补救,直到他的儿子真正的沦陷在那个男人而下的陷阱里。
拜祭骄阳,没拿什么东西,只是在途中买了一束普通的白菊,两个男人跟在祁阳身后,祁阳边走边向他们诉说二十年前的往事。她最开心、最辉煌的人生,因骄阳的陪伴而幸福。
以后我们会陪着你,只要你愿意。在父亲的墓前,于阙对祁阳说,这是个承诺,他和曾狂会的承诺。
我要去瑞士了,以后不打算回来。想在有生之年,好好陪陪婆婆,她一个人在那里,一定很寂寞。祁阳像是看开了:你有自己的人生,就好好走下去,我不再会做小动作,更不会来干扰你的决定,只希望你们能坚持下去。
我会的!曾狂突然开口,目光灼灼的盯着于阙:我这辈子永远只对阙阙一人好!这是他的心里话,也是他这辈子绝对能做到的事。至于其他人,曾狂不会保证,更不会关心。
你什么时候去瑞士?回程中,于阙问祁阳,他想送祁阳去机场,他知道祁阳一定能听懂。
就这两天,东西都收拾好了。祁阳笑得很温和,只是没看于阙,目光带着一丝难舍:你和曾总就好好过下去吧,如果愿意,就来瑞士看看我们。本来她是想带于阙一起去,但想到如果她坚持要带于阙去,曾狂一定会怀疑她的动机不纯。当然,这也难怪他,毕竟之前她先小人过。
祁阳离开的那天,于阙和曾狂一起去送飞机,祁阳最后还是祝福了他们,当然那些话她是对曾狂说,并没让于阙知道。她现在的要求不多,只希望曾狂能偶尔拍些于阙的录像给她们,以慰藉她们那颗关切的心,对于阙的不舍和关爱的心。
只要不把阙阙带走,曾狂做什么都肯。他自然满口答应,他会把祁阳的祝福告诉阙阙,让阙阙对祁阳不再有憾。
他们离开机场时,竟意外的碰到了诸葛夙。
这次挺意外,诸葛夙没了当初的嚣张气焰,也没了仇视目光,只有令人看不懂的冷淡。
三人匆匆打了招唿,准备分道扬镳。结果竟是诸葛夙说要请于阙喝杯茶,当然,只是和于阙喝。
于阙其实早猜到了诸葛夙留自己的目的,正好,他也有话说。他们之间的话题除了邾龙喾,再无其他人。
于阙把曾狂支到隔壁的麦当劳,为他买了杯咖啡,这才跟诸葛夙离开。离开前,表示曾狂只要等十分钟,他就会回来。曾狂喝着味道差死了的咖啡,却还是耐心的等待于阙的回来。
而另一边,于阙和诸葛夙相对坐着,诸葛夙知道于阙只给他十分钟,他知道保持沉默,今天又会什么话都说不了。
他决定先开口:于阙,我不喜欢你,一直。
我知道,因为龙喾的关系。你以为是我抢走了他。于阙接口,却没一丝丝矫情:我与龙喾的关系,是你想得太复杂,才会有今天的局面。
诸葛夙顿时像蔫了一样,之前有些神采眼睛也变得无光。
诸葛夙,我知道你喜欢龙喾,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他,也知道龙喾对你的感觉。你喜欢他,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而不是躲躲藏藏,畏手畏脚的从他身边人下手,这会适得其反。你以为只要赶走他的枕边人,你就能上位,你错了。龙喾身边从不缺人,不管那些人在龙喾眼里算什么,但你作为他的朋友,你不坦诚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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