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3)
自己藏起来养大的小狗,被看见了。
罗小兰看见少年进来,亲亲热热地叫他过去。“来,我最近做了几身新衣服,我家小艺还小,穿不了,给你正合适。”
说完就把新衣服拿过来,贴着少年的身高比对。才十六岁,可是已经快赶上自己丈夫高了,罗小兰的心思很简单,做母亲的,最操心的就是女儿。
出于一点母爱的私心,怕女儿找到不能干的男人。在荒漠里,只有最能干的男人才能保护家庭,像少年这种,又会开枪,又会打猎,还会看天气。
就算他和狼亲密,也不算什么缺点了。
可少年只看了一眼衣服,就去找宋捡了。他认识张艺,是张牧的儿子,和宋捡差不多大。“你不要碰他,他受伤了。”
“啊?是眼睛受伤吗?”张艺很怕少年,可是很想认识宋捡。
“小狼哥你回来了。”宋捡立刻爬过来,“你别走,我和他不认识。”
“不走,我刚才出去……”少年没好意思说自己出去是解决身体不舒服了,“我给你上药吧。”
“小狼哥?”张艺还在旁边好奇地坐着,不肯走,“那我叫他小捡哥……你们上什么药啊?”
少年烦得要死,可张艺是领头人的儿子,自己和宋捡又暂住在人家帐篷里,要不然真想把他喉咙咬穿。“他烧伤了,你不要离他太近。”
“小艺,回来。”罗小兰从女儿的隔间出来,用眼神告诉她,这个少年很好。
张灵很温柔,不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儿,也很容易害羞,是个懂事的大姑娘。她只看了两眼,就红着脸把母亲推了出来。“你别管,我自己的事你别管…
…”
“小捡哥你别害怕,我去睡觉了,你受伤抹药就会好。我爸爸是营地里最厉害的人,他什么药都有。”张艺还劝了劝,才跑开。
等他一走,宋捡赶紧抓着小狼哥钻毯子,就连上药都在毯子底下,连头都不敢露。少年也不想让他露出来,抱着宋捡,躲在毯子底下。
“哥,我头发是不是烧了?难看不?”宋捡摸得出来,头发少了一块,偷偷舔一下哥的脖子。
“嗯,烧了。”少年揉宋捡的头顶,“不难看。”
“火真可怕,以后我再也不摸了。”宋捡后悔自己那天用火和哥闹别扭,“哥,我今天特别害怕,可是我没哭,是不是长大了,勇敢了?”
少年轻轻啃着宋捡的手背。“是,最勇敢了。”
“你别着急,咱俩的帐篷以后比张牧的还大。”宋捡又把裙子撩起来,很单纯地露出肚皮,用狼的方式哄哥高兴。
少年搂着宋捡笑了笑。“小狗。”
宋捡小声地汪汪。
第二天,少年白天去检查小帐篷,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可是在烧焦的废墟灰尘里,有一盏煤油灯。
玻璃已经碎掉,但金属灯罩还在,尽管都烧变形了。
他再回到张牧的帐篷里,陪着宋捡,给他换药,还要时不时留意那个张艺。
想龇牙驱赶他。
张艺总喜欢来找宋捡,还拿了好多食物、水,全是送给宋捡的。这种行为,在少年眼里是容不得的示好。
低位狼像高位狼示好时,就这样。
张艺把宋捡当作示好对象,他想要接近宋捡。
等到晚上,宋捡喝了一碗安神的草药,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昨晚几乎没睡,就在少年怀里做噩梦,被大火吓坏。
少年给他盖好被子,拿着枪和短刀,去营地边缘找他的狼群。
幼崽都很好,在母狼的喂养下全部存活,甚至有几只睁开了眼睛。狼群刚刚饱餐一顿,正在休息。可当少年走近时,慵懒的头狼站了起来。
所有公狼都站了起来,仿佛群体间有所感应,少年是来挑战头狼的权威。
少年停在距离几十米的地方,在月光下脱光了衣服。他像小时候,用四肢着地,摘掉了人类最厉害的枪和短刀,用他的身体和原始力量向头狼挑战。
几十双绿幽幽的狼眼睛,都在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张艺是小淘气,张灵是温柔大姐姐,罗小兰有一点私心但是也不会强迫,张牧一家人都是好人,直到本文结束,都是对狼允和宋小狗帮助最大的一家人。
狼允:张牧,我病了,我每天都不舒服。
张牧:你去看看狼怎么交配,就懂了。
狼的报复
狼养大了少年,但是狼也不惊讶他的行为。
只要是公狼,就会挑战头狼,会想要权威,地位,食物,交配……这是公狼的天性,不是对群体的背叛。
头狼是最占优势主导地位的狼,强壮又精明,当少年靠近时,它将上身挺高,四条有力的腿伸直。乍一看,每一匹狼都长得一样,但其实每一匹都不相同。
神态也是。
头狼的神态坚定,耳朵直立向前,它接受任何一匹公狼的挑战,用实力向狼群证明,它是最有能力保护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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