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的 就是脾气臭(1 / 2)
一觉醒来是天还没全亮,杨聿绮揉了揉因为奇怪睡姿而压得发酸的肩膀,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又定了张叁小时后的航班,然后才开始收拾起行头来。
她本不赶时间。如果她没有买那张机票的话,也不会火急火燎的连在机场买的麦当劳都没空坐下来吃而带着上了飞机。
她刚坐下消灭了手上的汉堡,思考这十几个小时的旅程用什么事情来打发,面前的小餐板上突然又出现了一份早餐,她突然太阳穴一跳,想起来她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值得她那么急匆匆的。
杨聿绮戳开万荞通讯头像后又退了出来,脑子里蹦出来的“想被打吗?”的余音却怎么也甩不出去了。
小腹的酸胀感渐渐浮显,她又觉得,机票还是买的晚了。
——
万荞一开门,就看见杨聿绮垮着个脸站在门外。
“怎么了?”
“我去个厕所。”万荞的声音没能安抚她,她把行李扔在门口,绕开人径直上了楼。
“”只能将被丢下的行李箱提进来的万荞皱了皱眉,“这个女的是回去把家里金条搬过来了吗?”
锁上门后跟着上了楼,那人已经在卫生间洗上澡了,万荞环顾了下四周,正准备退出去给她拿件衣服,余光却瞥见了带着点颜色的内裤。
杨聿绮带着水汽推开玻璃门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万荞正在搓着她身上剥落下来的那块小布料,一边摆着已经贴好了卫生巾的干净内裤。
这份有些亲密的体贴倒没让她有零星感动,擦掉身上水珠,毫不客气地将衣服套上,然后对着体贴的人发难:“你对以前那些也这么体贴入微吗?”
莫名其妙承受了怒气,万荞只是停顿了一下,沉声“嗯”了一下,然后将手上的布料拧干,扔进了烘干机,又渡回去,提着人就往阁楼上走。
?
她刚刚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此时被人按着脖子带上楼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却也说什么也讲不出来示弱的话来。
她梗着脖子眼神却躲闪,等着s的惩戒。
万荞却扫了眼阁楼说:“飞了那么长时间,睡会儿吧。”
她一愣神,然后有些诧异地去看万荞,却没从她脸上瞧出点什么意思。
“哦。”
万荞踩在木楼梯上发出的声音很有规律,平稳且轻柔。
杨聿绮有点堵的慌,这人就这么把自己撂这了,断断续续在这也住了也快小半年了,除了进门头一天,她就没在这睡过。
好的,进门头一天也没在这睡。
虽说是自己在挨打的边缘疯狂试探,但她还是委屈上了,拿起当初放在床头的小夜灯捏来捏去。
杨聿绮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但她也不敢去理论,也确实有些疲惫,索性掀开被子钻进床里。
再睁眼时间也只过了叁刻钟,她在床上坐不住,又往楼下跑,看见万荞正好准备好午饭,她的s向来不会因一点小事情影响自己的生活和与她的交流,两人不咸不淡地聊着分开这几天各自遇到的事。
杨聿绮扫了眼对面的餐碗,知道这一轮马上就要结束了,她试探着开口问:“晚上我还睡阁楼吗?”
“嗯。”万荞漫不经心应了声,开始收拾饭后的碗碟。
“那我明天也睡上面吗?”
“嗯。”
杨聿绮接过面前人手里的活儿,顿了顿,似乎纠结了一下,又问:
“你那么生气吗?”
“我不生气。”万荞撇了她一眼后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微笑。
“那我后天能回来吗?”她又接着追问。
“不行。”
“我要一直住阁楼吗?”
她心里已经开始有:“要是一直这样不如早结束了断,拉倒吧。”的念头开始翻涌了。
“等你生理期过去了再说。”
万荞看着眼前这人的眼睛从透着疑惑慢慢转变成飘忽畏缩,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说了句让她把碗洗了就进了书房。杨聿绮撅着嘴把碗放进洗碗机,一边气一边大力地在水龙头下面搓着万荞买回来的苹果,念叨着姑奶奶人美心善,换了别的早给你踹了,还洗水果呢,tui。
万荞戴上她的金丝框眼镜,难得的是,这次没有直接点开全是线条的界面,反而给白清发了条信息过去。
——
郑郗怡尤其喜欢白清抽烟时候的侧脸,有时候盯着看会儿就入神了。
两指夹着细烟搭在手机边上,编辑着文字回复信息,一不注意,烟灰就掉在脚下的地毯上了。
白清低头看了眼,米白色地毯被掉落的烟灰带着的不起眼的火星子灼出了一点轻微的黑焦,一般人不仔细找是看不出来的,可偏偏她看得很清楚,她正皱起眉头,突然一条纤细紧实的手臂出现在她视线里。
白臂上是一条条均匀的鞭痕,好几天前留下的,再过一两天就该消掉了,掌心朝上,在等着点什么。
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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