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251公台允诚意相同(24 / 25)
眼,摇了摇头,说道:“不然,本初授印於公孙范,也是无奈之举,怎可说是昏招?”
陈宫说道:“袁公为充实军资,在冀州拷掠大姓,百姓失望,公孙伯珪兵方南屯,冀州州内的大姓、豪强,乃至郡县长吏就多与他潜通,我听说就连巨鹿太守都与公孙瓒书信相结,……袁公授渤海太守印给公孙范,确是无奈之举。”顿了下,又道,“可袁公也不想想,只一个勃海郡,又岂能填平公孙伯珪的欲壑?说他此举是昏招亦然不错。”
曹纯是本族人,所以曹操可以制止他的话,不让他评价袁绍,但陈宫是帐下谋臣,对他不能强行压制,并且陈宫说的这番话也是中肯之言,故此曹操没有否定他,而是转换了话题,笑问陈宫道:“公台,以卿之见,公孙伯珪下一步会如何行动?”
“已纳渤海,又得甘陵季雍之投,复有巨鹿太守李邵阴通,我料公孙伯珪下一步必会兵分三路。”
“噢?怎么个兵分三路?操愿闻其详。”
“以公孙范监河间,用涿郡兵逼中山、常山,自带主力经甘陵而入巨鹿,与袁公决战於魏。”
冀州整体的郡国分布方位是:北部四郡,由西到东分别为常山、中山、河间、渤海,此四郡皆与幽州接壤;渤海在州之最东,东临海,南部的边界主要是和青州的平原接壤,也有边界之最东的少部分是和青州的乐安接壤;渤海的西界主要是和河间国接壤,西界之最南端有总共不到百里的地段,分与安平和安平南边的甘陵两国接壤;安平和甘陵的西边即是巨鹿,巨鹿的西边由北到南分是中山、赵国和魏郡;魏郡不但与巨鹿的西界接壤,而且与巨鹿的南界也接壤;魏郡的东界北与甘陵接壤,南与曹操现占的东郡接壤;魏郡的南边是河内。
在渤海为公孙瓒所占,甘陵、巨鹿又分别因季雍之降和巨鹿太守的暗通而对公孙瓒俱皆敞开了门户之后,公孙瓒的部队现在已经可以从渤海、平原长驱直入,直达冀州的腹地巨鹿了。
冀州的州治本为常山国之高邑,韩馥为冀州牧,把州治移到了魏郡的邺县,袁绍得了冀州,因为魏郡南接河内、西邻兖州,河内是袁绍的地盘,兖州多有袁绍的盟军,是以袁绍仍以邺为治。换而言之,也就是说,当下之时,公孙瓒虽尚未大军进兵,可袁绍对他已是门户洞开。
是以,陈宫说公孙瓒“与袁本初决战於魏”。
这个“决战”,实际上指的不是公孙瓒,而是说的袁绍。
袁绍已经没有了退路,当公孙瓒若是果如陈宫说所料,南下进至巨鹿之后,袁绍只有破釜沉舟、背水死战了,如胜,还有争冀之机,如败,则将尽失全冀,只能退回河内。
曹操说道:“公台之言,正与我料所同!”又问陈宫,说道,“唯今之计,公台可有救局之策?”
“明公问的是哪个救局之策?救袁公之局?还是救东郡之局?如是救袁公之局,宫无策也;如是救东郡之局,宫有一策。”
“何策也?”
“我闻明公与徐州荀侯友善,此事可有?”
“不错。”
“如此,则明公可陈兵郡界,阻黄巾、黑山、公孙瓒於境外,然后遣兵渡河,与鲍允诚共定济北,跨大河东西为险,外交徐州,与刘兖州呼应南北,则袁公纵败,亦将无损於明公了。”
251公台允诚意相同
和鄃县的叛将季雍、巨鹿的太守李邵一样,对风雨欲来的冀、幽之战,陈宫也不看好袁绍,倒不是说他认为袁绍会失败,相反,之前在与曹操、程立等讨论此事时,他们三人皆认为尽管目前的形势看起来极不利於袁绍,公孙瓒或会取一时之胜,可公孙瓒除了赫赫的武功之外,在士族中并无美好的声望,换言之,他缺少袁绍的政治基础,因此,最终的胜利者只能是袁绍,可即使如此,至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袁绍却是会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袁绍和曹操是“一党”的关系,公孙瓒视曹操为袁绍的“爪牙”,而东郡又同时与平原和甘陵接壤,那么,袁绍前期的失利就很可能会牵累到曹操。
这么个情况下,曹操该如何自保?亦就是该如何“救局”?
“陈兵郡界,阻黄巾、黑山、公孙瓒於境外,然后遣兵渡河,与鲍允诚共定济北,跨大河东西为险,外交徐州,与刘兖州呼应南北,则袁公纵败,亦将无损於明公了”,此即陈宫之策。
曹操不觉联想到了鲍信早前对他提出过的“规大河之南,以待其变”。
他心中想道:“智士所见略同。”
鲍信建议曹操向黄河以南的兖州地区发展,陈宫此时所提之策也是向南发展,两人不谋而合。
陈宫问曹操道:“明公以为宫策如何?”
曹操笑道:“固佳策也!”
陈宫看出了曹操似有未尽之言,便又问道:“明公必是另有上策,宫洗耳恭听。”
“也不算什么上策,只是我想我与本初乃是唇亡齿寒、一损俱损,却是不能隔岸观火。”
“噢?明公何意?”
“与允诚共定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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