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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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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儿也来块,慢慢嚼。

饭桌上,徐江菡一碗水端得很平,所以一顿饭相安无事地吃完了。

下人们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徐江菡将夏治带到一旁,耐心道:治儿,你爹这次回府,给你带了许多稀奇玩意,娘已经命下人抬到你的房中了,整整两大箱,你快去看看喜不喜欢。

夏治毕竟是小孩,得到些奖赏和礼物,就能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走,高兴个大半天。

谢谢娘亲!听到两大箱的稀奇玩意儿,夏治的眼睛都亮了,小手作揖行了一个礼。

该谢的是你爹,不过她现在如厕去了,明日来请安时记得同她道谢。徐江菡已经默认季王一整晚的时间都是属于她的了,所以她不希望有别人来打搅。

是,孩儿谨记。

夏治走后,徐江菡在大厅里喝着茶等着季王回来,只是她茶都换了两壶了,如厕的季王还未归来,她觉得有些奇怪。

来人,去看看季王是不是掉茅坑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难不成是去别处溜达,忘了自己交代的了?

下人听令,立马前去查看情况,之后匆匆来报。王爷交代了他不要声张,只能让王妃一人知道,于是他附在徐江菡的耳旁禀报道:王爷如厕出来之后,在外头摔了一跤,跌在花丛里,然后就起不来了,整个人都乏力无比。王爷让您过去看看。

季王不声张必有他的道理,徐江菡也莫不作声,放下茶杯,没有带侍从,就带着方才的那个下人一同过去。

季王跌坐在地上,发现起不来之后,索性就不尝试了,用手臂将自己的膝盖抱成一团,脑袋埋在臂弯里,在那里静静乖乖地等待着王妃的到来。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季王能感受得到王妃的靠近,但她的头很痛,脑袋也抬不起来了,费了好多的气力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徐江菡扶起她的脑袋,掀掀她的眼皮道:我看看。接着又把了把她的脉。季王的脉象很乱,徐江菡无法判断究竟是何缘故。

先扶王爷回寝殿。徐江菡对下人道。好在这个时间点走这条路的人不是很多,她们回寝殿之时并未遇到多事之人。

好了,你先下去,记住今晚之事莫要声张。

是,王妃!

下人离去后,徐江菡便将门栓带上,此时的季王几近昏死。徐江菡预感这件事不简单,季王必定重要的事情在瞒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王妃有了新的身份端水大师

下毒?

徐江菡解开了季王的衣衫,取来银针,在她身上的穴位扎下了几针。她身上的症状像是中毒,但又无法立马判断出是什么毒,徐江菡决定再观察观察。她现在要做的是解去季王的昏沉,让她快些苏醒过来。

一刻钟之后,季王醒了过来,脑袋很沉,双腿还乏力得很,除了手臂以外,其他部位都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支配。

徐江菡守在她的身旁,见她醒来,立马将她脑袋上的银针拔除,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累。见是王妃,季王安心地眨了两下眼,扫去眼前的那些迷茫,慢吞吞地吐出了一个字。

徐江菡挨得离她更近了些,问:你怎么突然坐在那儿起不来了?

季王用手捏了捏眉心,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奈何脑袋中的一些沉重她怎么甩也甩不掉,她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没了力气。

先前有这样吗?徐江菡担忧的眸子始终黏在季王脸上,她也明显地看到季王脸上的神情里有几分犹豫。

最后她道:有,但没这次严重。

徐江菡眼睛眯了眯:以往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昏一下吧,缓一会儿就好了季王闭上了眼,又用手指捏了捏眉心,再严重的,也就是睡一觉的事,我本以为是征战数年,现在放松了下来,身体还没有适应,但根据今日的情形看来,似乎不是这样的

季王又用劲地抬了抬自己的双腿,发现还是抬不起来:以前只是头昏,腿脚不会像这样用不上力。

徐江菡:最开始有头昏的症状是什么时候?

季王:两个月前吧。

徐江菡低下头,心里算着,嘴里默念道:那个时候你应当刚从边塞启程去京师吧。这几年,徐江菡明面上对战事过问很少,但她其实有别的法子可以弄清楚。

季王想了想,道:好像是。王妃可知道这是什么病?

现在还不能确认,我问你,打战的时候,你可有受过重伤?特别是头部这一块,有被重物袭击过吗?

重伤倒是没有,都是一些皮外伤,若说头好像又被榔头锤过一次,躺在床上的季王扬起了虚弱的笑:被锤完,那叫一个天旋地转啊,我都看不清路了。后来在军营里躺了好几天。

有伤不早说!徐江菡嗔道,接着将手探到她的脑袋下,去摸索她头上的伤。果真在她后脑勺的地方摸到了一处伤疤。

不过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以前都没有不适,是最近才有的,应该与它无关。

若你这头上只有这一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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